反正书里面静秋就是为戚渊诞下皇子的妃嫔,现在她算是早一步把静秋送到了戚渊的身边,正好戚渊最近肝火旺,也有个人泻火。
“殿下……”
“本宫说的话听不懂?让你进去。”
说完,乐岫没再管跪着的静秋,拂袖而去。
这驻地是用的是昭城四品官的官宅改的,宅子里面有水榭亭廊,乐岫也不算是没去处。
在水榭坐了半晌,乐岫盯着水下锦鲤,听到外头传来动静,还以为鹅黄她们寻来了,没想到来的是戚宝松。
两人对视一眼,乐岫撇开了视线,没什么跟他说话的欲望。
戚宝松倒是没见过乐岫这样子,平日里就听着她叫他堂弟,就是嘲讽人嘴角也微微勾起,就是那种得罪人也不忘卖好的性子。
而且她还知道自己有多美,惹人生气的时候美的就更厉害,一颦一笑能瘙到人的深处。
现在的样子则像个受气包,还是个美人,却真实许多,与她在粥棚盛粥差不多,让人心更痒了。
心知她这副样子他不该看,戚宝松脚步略退了一步,但他回过神已经走到了乐岫的面前坐下。
“公主堂姐,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本宫的样子瞧着像是生气?若是真生气,那就是本宫在生自己的气。”
乐岫的下巴压在水榭的红木雕花围栏上,目光幽幽看着水面。
她开始是气戚渊,后面想着就气自己了,天也气地也气,万物皆可气。
越想乐岫的腮帮子鼓的就越厉害。
“一声不吭的坐在本宫旁边做什么?”乐岫瞟了眼戚宝松,“该干嘛干嘛去。”
“都要入夜了,我能去干嘛?这总不会有青楼姑娘陪我喝酒接我赏钱。”
背靠柱木,戚宝松腿翘到石桌上,吊儿郎当地回答道。
乐岫轻哼了声:“胆子肥了。”
“公主若不是堂姐了,我还胆小怕事个什么。”
戚宝松耸了耸肩,说出来的话还真不那么动听。
“不必你提醒我没了戚渊我什么都不是。”
戚宝松背一滑差点没一屁股摔到地上,手伸着想捂乐岫的嘴也晚了,看了几眼外面无人才道:“你是气糊涂了,陛下的名字也敢直呼。”
乐岫本来心情不好,看到戚宝松慌张的样子,笑的酒窝都露出来了。
“那么怕他,若是他好龙阳,你是不是会送上门去。”
这会戚宝松真捂住了乐岫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