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埘寒封危险的眯起双眼:“未婚妻,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追问别的男人的事情,你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吗?”
张修齐眨眨眼:“危不危险见仁见智,再说了,我会对他这么感兴趣,完全是为了我的好兄弟,苏阳啊!”
埘寒封懵住:“苏阳?”
“是的,就是他,那小子跟我一个村的,就是比我稍微出息了那么一丢丢,混成了一个小海龟,前些日子我见到苏阳他奶奶的时候,他奶奶让我帮忙给苏阳介绍对象,我琢磨着吧,他那个小海龟不配个大海龟,有点对不起我帮他操劳的心。”
埘寒封:“……。”
张修齐特别爽快的说:“这人也不用太厉害,当然得会打架,而且是个海龟就可以了,当然也得帅一丢丢,但不用像你这一塌糊涂就行了。”
埘寒封眯眼:“我很一塌糊涂么?”
张修齐脱口就说:“你是帅得一塌糊涂!”
埘寒封:“……。”
这到底是夸奖呢还是嫌弃?
都一塌糊涂了还能看得清脸吗?还能帅吗?
埘寒封默了默,又问:“其他的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能打?”
“因为苏阳容易找死。”
埘寒封:“……。”
张修齐非常精准的定位:“我是找打,他是找死,没有一个能打的人给他做男盆友,我担心他能分分钟把自己找死。”
埘寒封:“……。”
真的。
他算是深刻的认识到了,狐朋狗友的含义到底是怎么回事。
远在张家村的苏阳:“哈欠!”
张修齐跟埘寒封唠嗑完了,也终于收拾好了,中午十一点半的飞机,回到绿洲岛博雅酒店刚下午五点,张修齐坐飞机坐得难受,一进了酒店房间就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埘寒封看他一眼,也没喊他,就自己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恩。
行礼箱里面的,全是埘寒封跟张修齐从那边带回来的礼物,除了半箱子他们在那边自己酿的葡萄酒外,还有小半箱子的茶叶,跟一些糕点。
东西还没拿完,张修齐的手机响了起来。
恩。
是震动的。
但是张修齐累成了狗,没听见。
于是埘寒封上前拿过手机。
来电显示:童养媳。
埘寒封:“……。”
走向阳台,埘寒封按了接听。
然后童养媳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还有点凄惨。
童养媳说:“大爷,我已经把我所有的私房钱全打你账户里头了,你记得自己去查,还有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啊……。”
恩。
这个凄惨的童养媳就是苏阳。
至于为什么给他备注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