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继续诉说:“他们说的百姓苦,百姓为何苦,他们难道不知道吗?若不是人头税一月两收,百姓们会这么苦吗”“至于说这是份苦差事?众所周知他们将田产分给乡绅权贵时,可没少拿好处!”听到这话,官吏们纷纷露出惊容!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别人平日不敢说的话,今日全让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给抖了出来。“丫头!殿下面前,休得胡说!”“我等一心为朝廷,怎会徇私舞弊!”“殿下,这丫头是存心报复我等,若是我等有钱财,又何须在此地刮取民脂民膏!”“呵呵呵,”一阵冷笑过后,上官箐凌的脸上浮现杀意。“你们也知道这些是民脂民膏”那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刚准备改口,就被一剑斩去头颅。飞散的鲜血,溅了其余官吏一脸。他们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颤抖不止。地上那颗狰狞的人头,似乎预示着等待他们的下场。上官箐凌抬起长剑,准备解决余下败类。“殿下不可!”“杀一个两个起到警示作用便足矣,要是全杀了,谁来给大军凑齐军饷?”云山城新任城主乃一名花甲老人。他慌不择路挤出人群,挡在了官吏前方。见到来人,官吏们犹如看到了救星,趁着这个空档,才敢擦去脸上的血渍。“城主的意思是若是没有这些败类,朝廷就难以运转了不成?”云山城主苦笑着摇了摇头。“殿下金枝玉叶,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即便成年后,也是戎马半身,又何曾接触过官场”云山城主对着上官箐凌,抱拳行了一礼,“下官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冒犯,可却是官场延续了千年的秩序”“何为官,上为宝,下为两张口。”“若官连下面两张口都养不活,又如何能让人为官办事?”“若官不向上面“献宝”官又怎能越做越大?只有官大,才能更好的为百姓谋事。”“通俗的来讲,只有等官吃饱了,拿完了,才能为百姓办事!”“若是连官都要饿肚子,那谁还会去管百姓们的死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殿下您说是不是?”上官箐凌眉头紧皱,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虽未接触过官场,却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若是连官都护不住自己,谈何护住千万百姓?“谬论!”女童用稚嫩的声音反驳道:“大人完全是本末倒置!”“什么叫等官吃饱了拿完了,才能为百姓办事?”“要是如此,百姓凭什么要养着官?”女童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官吏们,接着说道:“既然大人想用谬论来迷惑皇女姐姐,那我便把你这谬论给翻过来。”“若是官真心为民,百信安居乐业,又谈何吃不起饭?即便是遇见灾荒,官民携手,也一定能够度过危机!”“若是官不为民,只为自己,那便是鱼肉百姓,即便粮仓再大,粮食再多,也喂不饱那些贪得无厌的老鼠!”“为何玉面青天大人要颁布禁止田地买卖法令,为的就是防你们这些吃不饱的老鼠!”“按照大人所说的那般,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官实际上就代表坐享其成,太平他们大鱼大肉歌舞升平,灾荒他们大鱼大肉歌舞升平,那么请问大人!”“百姓要官何用!!”女童的声音,瞬间迎来无数喝彩声。“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娃娃,”云山城主那种充满褶皱的脸上,浮现一抹冷意。“女娃子,本官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只是你心中的讪想?”云山城主冷笑道:
“可本官说的却是现实,大夏官场的现实,再现实中,哪还有不为自己的官?”女童面对云山城主的嘲讽,丝毫不退缩!“有!玉面青天大人便是!!”辰州城,城主府一座厢房内。传出阵阵糜烂之音。让男人听了躬虾米女人听了,面红耳赤,想洗澡不得不说,辰州城主是一个很有眼力劲的人。早在个顾辰安扛着上官箐凌走进房间时,他便给城主府所有人放了一个假。只留下几位姿色不错的少女,以备不时之需。咳咳,别误会端茶倒水,而已上官欣蕊眼神迷离。感受着熟悉的温度和气息。熟悉的气息,时而靠近,时而疏远。如汹涌的海浪,迫击岸堤,让人心旷神怡若即若离的感觉,让她发出不同寻常的声音。看着熟睡的杨鸯鸯上官欣蕊显得有些放不开,可却体验到了与之前不同的感觉。两人沉迷其中。第二日,顾辰安眼中的白色火焰消失,露出黑色瞳孔。“娘子?”上官箐凌策马而来,一时间并没有听到顾辰安的呼唤。她那飒爽英姿,犹如一位驰骋沙场的女将军,令人闻风丧胆。胯下颠簸的骏马,并没有影响她杀敌的速度突然。上官欣蕊将顾辰安的头埋在自己怀里。嘴里喊着振奋人心的誓言。“快!”“来了!”等上官欣蕊做完这一切,顾辰安半坐起来,一脸宠溺的将佳人搂进怀里。“娘子何时来的?”说话间,他感觉到一旁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似乎是个人。定眼一瞧,是褪去羊毛的杨鸯鸯。白花花的,和怀里的上官欣蕊一样白。“这不会是我?”顾辰安慢吞吞的看向上官欣蕊。“干的?”滴滴:求小礼物,五星书评,大大们看完早点休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