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兰的院子里,就剩下四个下人了,四个人提前被打好了招呼,所以干起活来磨磨唧唧的。
这导致张玉兰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她现在有火也不敢发,就怕这几个人再撂挑子,到时候她们姐弟就更没人伺候了。
这边宋毅珍藏的酒窖,已经被孙淑珍送出去一半了,很多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东西,都被她送到军营了。
孙淑珍是打着为他身体考虑的名号,所以即便他想发火也发不了。
这几日,孙淑珍开始疯狂整顿将军府,说是整顿,其实就是给将军添堵,也是在他强权下的一种反抗。
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让你好过,你让我憋屈,我就让你更憋屈。
昨天晚上,宋毅又把她折腾的够呛,今天她就把他养得那俩蛐蛐给喂死了。
宋毅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蛐蛐说:“孙淑珍,你喂它们吃什么了?”
孙淑珍淡淡地说:“妾身怕它们饿着,所以就喂了一些饭菜,许是厨房师傅放了辣椒了,大牛二牛吃了没一会儿就不动弹了。”
宋毅瞪着她说:“你就是想故意弄死它们!”
孙淑珍一脸愧疚地说:“将军,妾身真的只是想帮您照顾它们,谁知它们就那么……唉,妾身自知罪孽深重,将军若想罚便罚吧!妾身绝无怨言。”
宋毅黑着脸看着她说:“绝无怨言是吗?那我就罚你面壁思过三天。”
孙淑珍垂下眼皮说:“这个恐怕不行,安安一天不见我就得闹腾。”
宋毅瞪着她说:“那就杖责二十!”孙淑珍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皮说:“二十下倒也无妨,只是妾身怕是一个月之内,都不能侍奉将军了。”
宋毅瞪着她说:“那就掌嘴二十。”孙淑珍抿了一下嘴角说:“这倒是什么都不影响,只是太后快过寿辰了,我脸上带着伤,怕是影响将军名誉。”
宋毅凑近她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用罚了呗?”
孙淑珍斜了他一眼说:“妾身并没有那么说。”
宋毅一脸冷笑地说:“我罚你每天晚上赤身帮我按摩,直到我气消为止。”
孙淑珍红着脸瞪着他说:“将军这个惩罚当真是无耻至极,所以我拒绝接受。”
宋毅捏住她的小脸说:“你敢忤逆本将军?”
孙淑珍用力推开他说:“将军满脑子淫秽色情,实在是让妾身恶心至极。”
宋毅被她推开后,反手又抓住她的手腕:“孙淑珍,你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孙淑珍冷眼看着他说:“妾身来月事了,这几日恐怕不能再任将军胡闹了。”
宋毅搂住她的腰说:“没关系,本将自然找出别的乐子。”
孙淑珍冷眼看着他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将军之所以对我这般粗鲁,还不是因为你心里压根就没把我当发妻。你的发妻只有玉华,而我只是你的工具而已,所以只要我不听话,将军便想尽办法羞辱我。将军想折腾便折腾吧,将军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自然也不会把将军放在心上。”
宋毅皱着眉头看着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有你?”
孙淑珍用力挣脱开他,然后冷眼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或许是孙淑珍来月事了,也或许是那天她说的话,在宋毅的心里掀起了一丝异样,总之,最近他倒是不来烦她了。
今天上午,宋毅的密友,虎威将军周启来他府中做客了。
当时孙淑珍正在陪孩子们玩耍,竹藤球正好滚到了周启的脚边。
周启正准备一脚踢过去时,孙淑珍突然走过来了。
今天她打扮的很素雅,所以显得她整个人特别的清新,也特别的雅致。
周启见惯了花红柳绿的姑娘,第一次见到这般清新又雅致的姑娘,他整个人瞬间都呆住了。
孙淑珍接过球说:“谢谢公子,不知公子是哪位?”
周启愣愣地说:“我是虎威将军周启。”孙淑珍赶紧行礼道:“见过虎威将军。”
周启咽了一下口水说:“姑娘是将军的什么人?”
孙淑珍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毅便走近说道:“她是我的夫人。”
周启愣愣地说:“那夫人怎么看起来那么年少呢?”
宋毅斜了她一眼说:“年少什么?都是孩他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