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察觉了,在擦过G点时轻而易举把我翻过来,羞耻逼迫我尖叫射精,射在了他象征国宏班荣誉的校服外套上。
我双腿颤抖,哭到虚脱崩溃,他轻柔地拂去粘在我脸颊上的瓜子皮,俯身压迫出一个现学现卖的吻,把我断断续续的哭声切割成细密的呻吟。
他拔出来之后挤进去半管润滑,又开始扶着我的腰上下捣,一次比一次深,我下意识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索吻,他亲我的睫毛,脱下兽皮变得温柔,应该是酒醒了。
我同他对视,就像掉进不掺杂质的深潭,罪恶幻化成绝顶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又射了,在他隐约腹肌表面搅合得泥泞不堪。
“啊……不行了……你快……”我伏在他耳边小声叫,可能有气无力的叫声比春药猛烈,他加快速度肆虐最后几十次,最后抵在我G点射精,我在他怀里颤抖,神志不清地叫他的名字。
“周槐……”我骨头要散架了,所以哪怕是被干死我也要骂几句。
“你可真不是东西。”
周槐显然不适应脏话连篇,他挑眉问:“你认识我?”我靠不认识你的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秃头鲶鱼亲选的一中未来之光嘛,脱下裤子和所有公的一个发情样儿,傻逼傻逼傻逼。
“你的大名在校门口公屏上挂一周了。”
他想了想,看表情似乎习以为常。
“是上次的物理竞赛全国一等奖吧。”
他无所谓,“或者是国际建模大赛。”
淦,建模是什么鬼玩意儿,我只知道超模。
我心想这有什么神气的,上学期我逃课打群架被挂了一个月,不比你个孙子持久?他见我不服气,笑了。
不得不说能让一中书呆子都沸腾的长相还是有点儿意思的。
我跨坐在他身上穿衣服,他看我穿。
搞个屁春风一度后含情脉脉那套!我快速裹好外套,脸上有些烧。
“再您母亲的见!”我觉得我相当文明了,至少用了书面语“母亲”和敬语“您”,*****第二天早读我顺理成章迟到了,这周第五次,不算多,假如明天周六补课,我还能破纪录迟到第六次。
可惜今天点儿背,我翻墙被保安发现了,秃头鲶鱼二号闻风而动,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顿骂。
“丘熠!学校管不了你!明天叫家长来!”我觉得可笑,拉长声音埋汰他:“老师,我爸骨灰都被别人扬了——”“你!”他脸上的赘肉气得抖来抖去,比过期果冻还变质,大半天愣是蹦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