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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释永大叫起来:“乐掌门,我在万星谷挖出的宝贝,全都卖给了旻疏义身后那个头戴笠帽身穿紫衣的家伙了。”
旻疏义正给赵一山他们施压,没想到尤释永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旻疏义颇有丈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不过乐源正、秦长老、蔺长老、韩长老、魏无锡、还有那个不知名的七星派长老却知道尤释永为什么喊了这一嗓子。在他们看来,尤释永或许真的把盗取的陪葬品卖给了旻疏义身后穿紫衣之人,也或许是尤释永故意如此喊一嗓子,以转移七星派众人的视线。
但不管怎么说,旻疏义身后戴笠帽穿紫衣的人现在已经被七星派众人给惦记上了。
而这位跟在旻疏义身后,准备打劫尤释永的紫衣人自然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如果他不在乐源正面前洗脱嫌疑,那他很可能被七星派之人抓走。
所以此人急急的开口道:“姓尤的张口胡说,我怎么可能从他手中买东西,我都没见过他!”
尤释永反驳道:“朋友,你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姓尤?还有,你敢说没见过碧螺鼻烟壶和九天飞马吗,还敢说没有买了我所有的宝贝?”
此人被尤释永问得哑口无言,暗自悔恨,真是多说多错,如果什么都不说,也比被尤释永抓住他话语中的语病强。而尤释永的第二问,又歹毒非常,单单看尤释永问出此话时笃定的模样,连他自己都以为他已经买了尤释永身上所有的宝贝,但实际上,他也只买了碧螺鼻烟壶和九天飞马而已。
此人迟疑之际,乐源正等人更是觉得此人有问题,乐源正暗暗给蔺长老递了一个眼神,让蔺长老找机会抓住这个头戴笠帽身穿紫衣之人,蔺长老微微颔首,再看向此人之时眼神便凌厉了起来。
而旻疏义被晾在一边,心中有说不出的气恼,他本以为他们旻家前来敖州复仇,在场之人都会卖他们旻家一个面子,有什么事都会先放在一边,等旻家处理完赵一山他们之后,才来解决其他问题,没想到尤释永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便分散了所有人的注意。
旻疏义气恼之余,也明白了在场之人的恩怨恐怕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不然也不会忽视旻家的存在,所以他决定先搞清楚在场之人的恩怨再说,不然就成了睁眼瞎子,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有了这个想法,旻疏义转头向身后穿紫衣的人问道:“邓青冥,怎么回事儿?”
这个叫邓青冥的人怎么能知道在场之人的恩怨,他只是前来打秋风的,但他可不敢说出他跟着旻疏义来此的目的。
所以邓青冥略作思量,支吾其词道:“尤释永挖了七星派历代掌门的坟墓,被乐掌门在此堵住了,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
旻疏义显然不相信邓青冥的话,沉声问道:“就这么简单?”
此时,高掌门哈哈笑道:“旻二当家的,你就别再为难邓兄弟了,我来给你说道说道,也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想要把赵一山他们弄死是没那么简单的。我们卫阳派也想弄死赵一山他们,赵一山和马世元可是杀了我的弟子孟子轩的,孟子轩也是孟长老的嫡孙,这仇怨不可谓不大,可是我们也没能杀死赵一山他们,这是因为祁老从中作梗,阻拦我们卫阳派报仇。而现在就算祁老不阻拦你旻二当家和我卫阳派报仇,也有乐掌门为赵一山他们撑腰,怎么说赵一山也是他乐源正的女婿,他如果让自家女婿遭了你的毒手,传出去也不怎么好听,我说得对不对,乐掌门?”
乐源正脸色阴沉,因为高掌门话里的意思,是要把旻家拉到他卫阳派的阵营当中,但高掌门说的是实话,他又无从辩驳,只得接着高掌门的话往下说:“高掌门说的不错,不过高掌门你说漏了一些事情,你卫阳派高掌门盛气凌人,想要抢夺祁老手中的五十万匹战马,想要我七星派的鹿首令,不然我和祁老又怎么会与你高掌门为敌?”
乐源正言下之意也非常明显,那就是七星派要和祁老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也让旻疏义自己看着办,是与七星派为敌,还是与七星派为友。
旻疏义虽然高傲,但也是人精一样的人物,从高掌门和乐源正的话语之中已经知道了当前的形势,他只能选择与高掌门站在一起共同对付祁老和乐掌门,因为他和高掌门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要击杀赵一山他们,更何况七星派追索历代掌门坟墓被盗之物,就一定要对付邓青冥,而邓青冥托庇于旻家,他旻疏义就不得不管上一管,保邓青冥一个周全。
旻疏义虽然已经决定要和高掌门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但是他也得做一做表面功夫,在乐源正话音刚落之时,他也开口了:“乐掌门,说来旻家和七星派一个在珉州,一个在阳州,两州毗邻,我们也算是邻居,而前些日子我家旻螣也曾上万星谷求亲,你也颇为属意旻螣作为你的女婿,既然赵一山他欺骗你,你何不否了这门亲事,让旻螣娶了英娅小姐,我们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一同灭杀了赵一山他们,你看可好?”
乐源正摇头道:“好女不可二嫁,旻二当家的,此事乐某万万不能答应。”
旻疏义假装可惜道:“哎,乐掌门,那我们就是敌非友了。”
高掌门哈哈一笑道:“旻二当家的,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和我们卫阳派结盟,也就是和熙亲王结盟,等熙亲王坐上了皇位,旻家将因你的决定获益匪浅。”
祁老听得高掌门此话刺耳,训斥道:“高掌门,我们绮亲王也有争夺皇位的实力,你怎么就敢保证熙亲王能坐上皇位?”
高掌门阴测测的一笑:“很简单,打败你祁老,让绮亲王得不到那五十万匹战马,绮亲王一定被尚大义和鲍鸣击败,而熙亲王有了战马,拉起几百万人马再是轻易不过,到时候熙亲王以逸待劳,击败尚大义和鲍鸣的疲惫之师,残破之师,能有多难?”
高掌门一番话说得祁老心惊不已,如果他真的被高掌门打败,不能带给绮亲王五十万匹战马,这皇权争夺的剧本很可能按高掌门所说的上演!
但祁老嘴上犹自不肯服输:“高掌门说的精妙,为自家熙亲王构建了一个美好的蓝图,不过打仗不仅仅靠的是战马,如果没有足够的粮饷,你家熙亲王又如何行军打仗呢?”
高掌门轻蔑的看了一眼祁老,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说道:“知道你祁老不肯死心,那我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惠昌粮行葛松也支持熙亲王,熙亲王还会担心粮草的问题吗?”
祁老再次被震惊了,惠昌粮行虽然没有邹锦睿的兴裕粮行那么庞大,但也不可小觑,有了惠昌粮行的支持,熙亲王确实有自信可以去争夺皇位!
也因为高掌门连番放出的消息,更加重了祁老对高掌门的杀心,祁老看向高掌门的眼神已经快喷出火来。
在场之人都感受到了祁老的杀意,高掌门自然不例外,但面对祁老的杀意,高掌门不以为意,还好整以暇的安排道:“蜀勐、曹金牙、支羌,等会儿我们打起来之后,你们就去对付赵一山他们,我可给你们说好了,这是生死之战,不是比武,所以该下狠手的时候,就不要留手了。”
蜀勐、曹金牙、支羌三人躬身应是,高掌门点点头,再转而向祁老说道:“祁老,你我之间的恩怨是到了该了解的时候了,你先出手,还是我先出手?”
祁老暗骂高掌门做作,可口上却如此说道:“高掌门曾经让过我十招,那这次我就让高掌门先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