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泽慌乱,急忙辩解道:“父皇息怒,并无?此事!”
“回陛下,昌王让臣女写了张字条,内容是臣女自愿接近翊王,以此来相助昌王。昌王见翊王渐得圣心?,越发坐不住了,便想了这么个?馊主意,让臣女接近翊王,已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柳姝妤要在这一刻,撕下萧承泽阴险狡诈的面?目,她看向?萧承泽,道:“难道不是吗?昌王?臣女亲笔写的字据,昌王不拿出来给圣上和皇后看看吗?”
萧承泽紧张地摸了摸袖口,辩解道:“你胡说,信口雌黄,你与萧承稷是一伙的。”
景帝眼尖,“你袖中?有什么,拿出来。”
萧承泽还要藏,但内侍已经心?领神会,朝萧承泽去,硬从他袖中?把纸条拿了出来,一张是有朱红手印的白?纸,另一张是柳姝妤口中?说的字据。
那白?纸已经不起作用了,萧承泽在意的是景帝手里的字据。
景帝怒道:“荒唐!萧承泽,你太荒唐了!”
在他眼中?,这就是一场闹剧。
萧承泽惶恐不安,起先入皇宫时的盛气凌人没了,多了几分卑微,“父皇息怒。”
景帝有了裁断,“这几日,你把手头?的事情放下,回府中?好?好?反应!来人,将?昌王带回府去。”
又看向?地上跪着的女子,景帝道:“柳姝妤,既然和离了,你往后便是自由身,回太尉府去吧。”
没有责罚,也?,没有动怒,平静说道,但轮到萧承稷时,景帝态度陡然转变,脸色铁青,正声道:“老三,朕要罚你,你可认?”
“五十仗,儿?臣认。”萧承稷说道,他跪在地上,背脊依旧挺直如初。
柳姝妤急了,不解道:“陛下,臣女与昌王和离后才和翊王殿下有往来的,这期间臣女是自由身。请陛下手下留情。”
“倘若要罚,便罚臣女好?了,一切都?是臣女的错。”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崔皇后开口了,“廿廿,你过来。”
柳姝妤起身,来到崔皇后身边,就在此时,景帝下令道:“来人,行刑,五十仗。”
几名侍卫进殿,将?萧承稷带了出去。
养心?殿外,萧承稷趴在长凳上,粗壮的板子结结实?实?打在他腰臀上。
仗打声一阵接着一阵,萧承稷没喊过一声,打到腰臀出血,皮开肉绽。
柳姝妤头?上的伤开始阵痛,又被这血腥场面?刺激,在五十仗还没行刑完时,晕了过去,被崔皇后带回了翊坤宫。
翌日,柳姝妤从皇宫出来,直接去了昌王府收拾东西。
萧承泽受罚,无?疑是被景帝禁足在了昌王府。
柳姝妤到昌王府时,恰好?见萧承泽醉醺醺的,不知昨夜回来喝了多少酒。
苏念慈似乎一夜没睡,在萧承泽身边守着。她看见柳姝妤出现,加之又知晓柳姝妤不再是萧承泽的妻子后,她顿时觉得自己地位比柳姝妤高,莫名的优越感随之而来。
苏念慈朝柳姝妤走去,盛气凌人道:“你还回来干什么?!昌王府不欢迎你一个?外人!”
她很得意,扶着后腰对柳姝妤指指点点。
就是因为声音大了些,坐在台阶上醉醺醺的萧承泽听见,醉意朦胧看向?那边,依稀间瞧见柳姝妤时,他还愣了愣,随后起身,跌跌撞撞朝柳姝妤走去。
“收拾东西,搬离王府。”
柳姝妤不愿与苏念慈有过多交谈,匆匆说了一句便欲离开,回临西阁收拾行囊。
就在她挪步要离开时,手臂被苏念慈拉住,“柳姝妤,你已经不是昌王妃了,怎么,昌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苏念慈话还没说完,醉醺醺的萧承泽突然出现在在两人面?前,对苏念慈吼道:“你凶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