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的车很大,很宽敞,商务风格,我虽然叫不出名字却一眼看出来贵的离谱,驾驶座上端坐着一个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长得十分漂亮,穿了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看上去十分干练。
但是,她却不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妖艳女人。
我的心里一阵窝火,老男人有了雪姐这么好的女孩,但是本身却整天花天酒地,每一次带来的女人都不同,甚至根本不顾及雪姐的感受。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雪姐有点慌乱的说道,连忙弯下身子去捡地上活蹦乱跳的鱼。
但是还没碰到,老男人就一下子弯腰,将雪姐的手抓住,低沉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不用捡了,没几个钱,别脏了手。”
老男人的话说的十分自然,这不是刻意说给我听,而是发自内心,似乎在他的眼中捡起落在地上的鱼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雪姐的身子颤了颤,跟着老男人一起站起来。
“走吧,我想你了。”老男人的话十分直接,似乎这并不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哪怕当着我这个并不熟的人也可以直接说起,拉着雪姐的手就往楼上走。
吧嗒吧嗒……
地上的鲫鱼活蹦乱跳的,发出声响,我的心里就像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之前的好心情一下子化作了泡影,似乎整个世界都开始崩塌,刺骨的痛在我的心里蔓延开来,拳头死死地捏紧,一脚将鲫鱼踢得老远。
车子里面,身穿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孩静静地看着我,什么话都没说,又看了看雪姐和老男人离开的方向,一直盯着。
我跟着老男人和雪姐上了楼,心里已经犹如烈火焚烧一般,愤怒的几乎爆炸了,目送着老男人在我的面前,我的心中恨意犹如春草一般疯长!
为什么,这个该死的老男人居然又出现了,之前不是消失了很久了么,有两次雪姐出去之后,我猜测多半就是去见老男人的,第一次回来,雪姐的丝袜和内。衣裤都不见了,应该是被老男人折腾坏了吧,毕竟老男人的恶趣味我很清楚。
第二次雪姐直接没有回来,我等了她整整一夜,一想到雪姐在老男人身下娇。喘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会有一种爆炸的感觉,我很想抓狂,痛不欲生!
一幕一幕,在我的脑海中构筑成画面,包括我以前见到老男人,他当着我的面将手伸进雪姐的包臀裙里面,做着一切龌龊的事情,甚至炫耀似得折腾雪姐,追求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甚至有一种从后面冲上去将老男人弄死的冲动,老男人的手已经从背后勾住了雪姐的腰际,一只手直接掀开了雪姐的衣角,塞进了牛仔裤里面。
浅蓝色的牛仔裤本来就很紧身,将雪姐的身材够了的淋漓尽致,老男人的手直接占据了半壁江山,在里面显示出轮廓,不断地朝下方摸索,手指曲起,应该已经将雪姐的内。裤撑开了吧。
我死死地盯着,心中那种恨意就越发的浓烈,已经到了无法遏制的状态!
如果现在给我一把刀,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不要在这里好么,到屋里去。”雪姐的声音带着一点哀求,似乎怕被人发现,特意加快了脚步,撇过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烁着一丝痛苦。
“哦。”老男人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但是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反而越陷越深,雪姐的身子不断地颤抖起来,反应很是激烈,甚至有点站不稳了,上楼梯的步伐也是悄然放缓,呼吸急促,直接倒在了老男人的怀里。
好似痛苦的闷哼从雪姐的喉咙里被挤了出来,老男人没有丝毫罢手的意思,看的我目眦欲裂,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走道的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拳头一阵发麻,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雪姐的身子随着颤了颤,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回头。
刚刚打开门,老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将雪姐推倒在沙发上面,门完全敞开着,老男人已经半蹲下来去脱雪姐的鞋子,一边开始拉扯雪姐的裤管。
“别在这里好么,我先去洗个澡,我的手刚才碰了鱼。”雪姐带着哭腔央求道,但是手上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只能哀求的看着老男人。
“不需要,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老男人急不可耐的将雪姐的牛仔裤脱了半截,包裹住小腿,将屁股部分露了出来,一边开始拉扯自己的裤腰带,直接将裤子脱到了脚后跟,朝着雪姐逼近。
老男人毛茸茸的腿晃动着,手里抱着雪姐的小腿肚子,直接朝着上面一掀,雪姐就不再说话了,将脑袋扭到了一旁,贝齿死死地咬住嘴唇。
我的心里一颤,看着雪姐那种绝望却又无奈的表情,我得心跳变得越发剧烈起来,不由自主的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个混蛋,我想砍死他!
但是下一刻,老男人却是幽幽开口,“雪儿,你知道么,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你里面的感觉是我最喜欢的,她们只是你的替代品,我只喜欢干你。”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男人说如此露骨的话,尤其是干这个字眼,听得我尤为刺耳,雪姐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被老男人丢在沙发上,双腿举的老高,穿着薄薄丝袜的脚丫子蜷缩着,就像她的主人,只能卑微的缩着。
我听着老男人的话,却是忍不住呆住了,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老男人这段时间不在?
我浑身一颤,脑海中似乎有火山喷发了,快要爆炸的感觉,脑海中掠过一幕幕画面,雪姐那天回来,双腿上的丝袜已经不翼而飞,甚至连内。衣裤都不在了,我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不是老男人,那又会是谁……
我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我的心里一痛,似乎发现了一个不愿意相信的秘密,一个或许连我都无法承受的秘密!
“啊!”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沙发上的雪姐猛地发出一声惊叫,似乎带着痛苦,那种声音很是复杂,犹如利针,刺耳无比。
老男人半个身子压在沙发上面,雪姐的双腿被他架在肩头,我看到他毛茸茸的双腿晃动着,每一次晃动,雪姐都会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声音,渐渐地,那声音里面似乎多了一点什么,很是醉人……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颤抖的双手缓缓地松开了,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失去了,雪姐的声音和老男人的晃动成了我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