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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轶：“不难受？”

白歆整个人显得呆愣愣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霍轶。

听到了霍轶的问题，白歆反应慢了一点点，但还是缓缓地摇了头，“不难受。”

霍轶不解：“那怎么会这么红？”

他喝半斤白的也不至于红成这样。

“……就，就红了。”白歆见霍轶的视线仍是落在自己脸上，不自在地眨了几下眼睛，睫毛也因为慌乱而颤个不停。“可能，可能是……因为房间里温度太高了！”

白歆说着，就由原来的迟疑变成了笃定。

就仿佛他说的正是事实一样。

“温度太高？”

霍轶感受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白歆说的温度高。

相反，他只觉得室内温度刚好，很舒适。

如果不是白歆提到，霍轶甚至忘记房间里其实是开了暖气的。

白歆知道自己的话根本经不起推敲，而霍轶看起来又抬较真了，让他不得不赶紧补救一下。

白歆立刻开始回忆，在这阵变故之前，他和霍轶在说什么事。

总归是要先把现在的话题带过去才行。

“先生。”白歆小意地拉了拉霍轶的睡衤包，“我只是有点紧张。”

“……？”霍轶不是很能理解白歆现在的感受，“白歆动不动就紧张”对霍轶来说，可以被称得上市一种迷惑行为了。

“你到底在紧张什么？”霍轶不像工作时那么严肃了，只哭笑不得地说：“我不吃人。”

白歆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紧张。”

白歆视线落到了自己的手上，看到自己手上还捏着的霍轶的睡衤包，竟是没来由的好了些许。

霍轶没有深究，只是顺着白歆的话，沉思了片刻，而后才喃喃道：“看来还是不够自信。”

“先生说了什么？”白歆一边担心霍轶会继续刚才的话题，一边又怕霍轶会觉察到自己的心思，根本没注意听霍轶说了什么。

“没什么。”霍轶摇头。

“哦。”白歆很乖地没有再追问。

霍轶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你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说。”

白歆有片刻的失神。

就……

意识到霍轶在关心自己，看着霍轶眼睛的时候，发现他的眼中有自己存在之后，心中的悸动就越发明晰了。

“好。”白歆嘴边漾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原先的紧张也一扫而空了。

他之前到底在怕什么呢？

就像霍轶之前问他的——

霍轶明明没有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既没有打过他，也没有骂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