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奶子大了许多
妙善带着翠羽回到了正堂坐下,却见一小丫头急急忙忙进来贴在国公夫人说了几句话后,脸色顿时不妙。
梁夫人起身与各位夫人说了些客套话便离开了,林怀玉跟着各家小姐适时出现,随后府里的管事嬷嬷陪笑着送各府人员出门。
马车里妙善看着林怀玉脸上约有欢欣之色,想她必定达成了此行的目的,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回到府中,陪老太太说过用过晚膳后各自离开。
祁嬷嬷看着妙善近日身姿越发丰润,有些模糊的眼睛幽微地看了眼老夫人,老夫人漠然颔首,祁嬷嬷领命去了外间找来小厮交给他一小包粉末,看着小厮离开的背影,祁嬷嬷的嘴角挂上一抹冷厉笑容。
德安侯府早烂透了,她还记得小小姐活泼开朗冲她撒娇的样子,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有些债还不清就一起烂到底罢!
宁昌堂内德安候正伏案处理公文,小厮进来往火盆里添了些碳,屋外滴水成冰的日子,这宁昌堂内却暖意浓浓,德安候觉得身上越发地热,他脱下外袍,忍不住拿起一旁装饰用的羽扇扇了扇。
怎么如此地热呢,如置身火炉般,焦渴不已,他拿起壶一口接一口灌水,丝毫没有作用。
香炉里的青烟袅袅不散,德安候顿时受不住这热,开门往外走去,小厮见状想扶着他却被一手挥开,脑中如浆糊般,平日克制的欲望被放大了千百倍。
他跌跌撞撞往化清院走去,一路丫鬟婆子巡夜的人都不见了。
妙善洗漱完正在小佛堂内做晚课,今日因去英国公府耽误了时辰,晚间想多做一会儿,青云和翠羽被她赶回房间,侍奉佛祖时她不喜有人在身侧。
玉佛在烛光下通体散发着细腻光泽,神情也格外慈悲,她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菩萨今日我出门了,遇到了一个很无礼的人,我并不想在世俗成亲,只想早点侍奉您
窗外一阵呜咽北风刮过,佛堂内灯火忽明忽暗,玉佛的神情也变得诡异。
德安候着魔般来到了小佛堂,看着一身松垮寝衣,刚刚及肩的发丝凌乱散在后背,灯火幽暗下清艳动人的妙善,他透过浓重的檀香气息清晰地闻到了妙善洗浴完身上的馥郁香气。
这是老夫人为她专门找人定制养护膏子的气息。
莹白如玉的小脸虔诚地向菩萨祝祷,而沾染情欲的父亲如饥似渴般盯着那道倩丽身影。
妙善在这静谧中汗毛悄然竖起,她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料到看到了中衣松松披在身上,神情有些癫狂的父亲。
父父亲妙善又惊又恐地看着男人可怕的眼神,身上莫名开始发颤,她能够猜想道德安候此刻来这里目的,却不想此刻的他眼神如此可怕,仿佛要吃了自己一般,一下瘫软在蒲团上,双手紧紧抓住寝衣衣领,满是怯意地看向来人。
她嗫喏地想要说些什么,饱满的粉唇开合好一阵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看父亲的样子很不对劲,莫不是吃了酒,但空气里嗅不到一丝酒味,她胆颤地往后缩,却磕到了佛龛的桌角,吃痛地呻吟一句,已退无可退。
德安候一双眼睛发狠地盯着女儿那娇艳饱满的樱桃小口,顺着嘴唇往下是一段细白如雪的脖颈,衣领因为刚刚的动作扯开了些,有些低的露出最近已经发育了的、雏鸟般的幼乳。
随着妙善的颤抖,小乳如可怜的幼鸟地颤动起来,德安候越发躁动,几步来到蒲团,一下将单薄的寝衣撕扯开,滋啦响过,一对初具浑圆的雪白胸乳跳了出来。
父亲,不要~,不,别这样佛堂外风无声吹动帘幔,烛光摇曳下的妙善原本清冷无波的脸上多了几丝魅惑。雪白娇躯不住地扭动,身上幼乳随着动作不断抖动,如失去母亲的幼鸟般不安。
妙善知晓自己要和父亲多多接触,但自从那天之后她再没有跟父亲有过亲密接触,更何况这是教自己练字,耐心教导的父亲啊,她做不到像欢喜妙法上那般刻意引诱男人,她焦急地看了眼佛龛上的玉佛,谁料佛龛垂幔自行落下。
她失落地被德安候摁在地上,任由男人作乱。
德安候最近克制地不去想女儿身上的小乳,如今这小乳就在眼前,他恶狗扑食般叼起女儿粉嫩的小乳吸吮起来,不住地用舌尖逗弄,直弄得妙善浑身起了痒意,又是舔又是吸吮,如婴孩般,吸吮得啧啧作响。
父亲,呃~不要这样妙善被吸吮声弄的小脸通红,腿间也挤进了跟驴样大的事物,不断蹭着花穴,妙善浑身像失了力气般,一边承受着男人吸吮奶子,一边感受着粗粝指尖不断捏弄自己另一只奶子,动作很是急躁,惹得她也浑身燥热起来。
奶子,妙妙的奶子大了许多,嘿嘿妙善听着父亲发痴一样的话语,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去。父亲~不要舔了~痒男人痴迷地舔弄压根没有听见女儿的话,越发用力捏着被自己折腾得红艳艳的奶头,吸吮够了嘴里的,喘着粗气吐出被自己吸吮地有些肿的乳头。
昏暗烛光下指尖红肿乳尖上沾满了淫靡透亮的唾液,男人来劲地捏着手里的小乳,张嘴叼起另一只乳头猛裂地吸吮起来,这让刚刚得了喘息的妙善忍不住弓起身子,嘴里发出难耐淫叫,那呻吟娇软十足又弱弱怯怯,男人直听麻了。
妙善胸前被舔弄,下身被撞得花心泛滥,恨不得有什么粗长物什狠狠插进去,缓一缓花心的抽动。
心里想到欢喜妙法上的明妃,如玉般的藕臂大胆热情地揽上父亲的肩,两条初现修长的腿勾着男人健壮腰身,媚眼如丝地睨了一眼佛龛,似在展示自己的教学成果般随着男人舔弄自己奶子的动作不住地扭动身躯,口中不断流泻娇媚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