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下真的忍不住了……比如想要臣服的本能,比如,想要跪下请求的欲望……梁言嗅到那股味道,浑身上下都舒服了不少,深深地吸气,竟然觉得很满足。他不由得寻找起味道最为浓郁的地方,顺着找,发现身下那人才是这气味的源头,于是放纵本能,俯下身去,顺着那人的脖颈,深吸气。“是……oga……”梁言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回忆着脑海中本来资料并不充足的oga信息素的味道,最后终于确定,那确实是o的气味。“我想想,o怎么敢来袭击a?”梁言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滑过身下o的脖颈:“你是疯了吗?”“唔嗯……”身下人细细地颤抖,不敢发出声音。灯光太暗,梁言根本看不清楚,却能辨别出那人纤细的腰身,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他不想管身下的人究竟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只知道现在这人,属于梁言。于是梁言毫不客气的把那人的衬衫从裤子离扒出来,微凉的大手顺着身体的弧线探进去。“啊啊……”梁安敏惊喘一声,控制不住脖子向上抬起,露出优美的弧线,眼角湿润通红。微张的嘴角,有唾液控制不住的流出。梁言手指顺着腰肢向上,摸过平坦的小腹,力气不重不轻,然而手却像黏在皮肤上,挣脱不掉。继续向上,手部更加用力。梁言一只手提起梁安敏的胯部,使那人不得不挺起胸,另一只手接住主动送过来的乳珠,用两只手指合在一起揉捻。“唔呜……”身下人发出更为惊慌地声音,带着哭腔。然而梁言愉悦的感觉屋子里气味更加浓郁,心情大好,另一只手也精巧的捏住另一只乳头,用力地抚摸,时不时轻轻向外扯一下,就会引得下面人更加悦耳的呻吟。等到梁言终于肯放开他红肿不堪的乳头时,梁安敏已经呜咽的声音沙哑,然而很显然,身上那个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用力把梁安敏翻转,变成面对着梁言,躺在床上,被迫露出脸颊的模样。“唔……不要、不要……”梁安敏狼狈地用双手遮住脸,不想被身上的人认出自己的模样。享誉文坛领袖人物的梁教授,此时蜷缩身体躺在床上,发丝因浸渍汗水而湿润,凌乱地贴在皮肤上。脸颊嫣红,眼角有隐约可见的泪水。衣衫已经凌乱,上衣斜斜的挂在身上,红肿的乳头半露出来,不经意间被粗糙的衣服蹭过,疼痛难忍。这种可怜的经历在梁教授有生以来是从没经历过的,也是不可能有人想象过、看到过的。然而很遗憾,被万人仰慕的梁教授落在意识不清的梁言手中,就只能被紧紧束缚在床上,呜咽着呻吟了。梁言下身已经肿痛难忍,他也不想忍耐,双手缓缓地脱下梁安敏的裤子,却留下了内裤。一瞬间那让他舒服的气味更为浓郁。梁言放纵地举起那人纤细修长的双腿,放置于自己的两肩,低下头,用嘴唇触碰那人全身最嫩的腿内侧。同时,又可以嗅到那强烈的、让他意乱的浓郁气味。“啊啊!……梁言,别咬……”梁安敏受惊,双腿想要合拢,因为他的下半身早就已经被刺激的翘起,内裤被顶出凸起。然而他膝盖后面却被强有力的手腕紧紧攥住,根本做不到那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梁安敏害怕的用手抓住梁言的头发,这动作确实让梁言停顿了一下。梁安敏颤抖着说:“宝宝,不行,不能咬……”他是真的害怕了。难不成梁言要标记他?这绝对不可以。梁言闻言,轻轻哼了一声,冷声说道:“你敢过来,就是我的了。既然是我的,那当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挑衅般伸出舌头重重的吮吸梁安敏的大腿内侧,牙齿咬住嫩肉,稍微用力,然后上下唇齿相互研磨一翻。“啊啊啊……!!不、不行!!”梁安敏猛地向上弹起,手指用力扣住梁言的头部,腿部颤抖着想要躲闪,但因为疼痛却又不得不停下,这样下来,就好像是按着梁言让他咬一般。梁安敏痛苦的仰起头,微微张口露出鲜红的唇舌,尽管屋外是接近零度的寒冬,然而此刻他全身遍布汗水和黏液。梁言却并没有真正用力,只是逗弄着咬了两下,并没有咬破肌肤。他又稍微用力,满意的听到身下人更为惊恐无助的呻吟,好像哭了一般,就松开口,舌头留恋的舔了两下,就转移了注意,轻微抬起身子离开身下的人,似乎没有标记这人的打算。从伦理上讲,梁安敏松了口气。然而那难以启齿的本能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失落,甚至无意识地抬起身去追寻梁言即将离去的体温,难耐的轻声啜泣。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梁安敏脸色变白了。然而梁言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半跪在梁安敏的腿间,直起上身,手指不耐烦的拉开自己黑色的内裤边缘,把那早已焦躁不安的东西放了出来。梁言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有些狰狞,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强韧,霸道,傲视群雄,因为从来没有使用过而颜色很浅,然而上面青筋怒张,顶端流出淫靡的黏液。清晨,梁言是被一声急过一声的电话吵醒。他皱眉闭着眼睛摸索到了手机,滑过屏幕,哑声道:“……喂。”此刻他还带着宿醉的后遗症,头痛欲裂,声音嘶哑。并且很显然还没有清醒,全靠本能行事。电话那头吵闹的嗓音让梁言立刻把手机举得老远。“哇啊梁言你总算接电话了!嗓子怎么那么哑,被你老爸折磨了吗?”纪久说话从来不经大脑,梁言懒得理他。“什么事。”“你昨天喝醉了在酒吧抱了一个女人,那女的缠着我让我给她你的联系方式,你怎么解决?”“不可能。”“真的啦那女人怀了你的孩子,梁言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没事我挂了。”“……啊啊啊阿等等,好啦,骗你的。”纪久笑了一声:“你个禁欲主义者,憋死你个死处男。”梁言被电话那边吵了半天,也算清醒了一点,揉了揉眉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一下子愣住,直起上身盯着自己的身体。全身只穿了内裤,却也没穿戴整齐,性器露在外面,懒懒的歪着。黑色的内裤上沾着点点白浊,做过什么,无需置疑。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梁言脸色一冷,低声说:“纪久。酒吧里我做了什么?”“啊?”对方愣了一下,开玩笑着说:“你做了很不好的事情……”“说实话,不然你这辈子别给我打电话了。”纪久也听出了梁言语气严肃,不敢继续开玩笑,老实交代:“没做什么,你喝了好多酒,喝醉了一直说胡话,好像不认识我了。我怕你出事儿,就把你送回家里,你爸爸把我赶回去了。”“……我爸怎么说?”“好像挺生气的,让我赶紧回家。”纪久道,“怎么,你爸打你了?骂你了?不可能吧,哪有人管得那么严。”“……”梁言叹了一声,说:“我这边有点忙,先挂了。”说完也不管纪久怎么反应,直接关机。梁言捏着额头仔细回想昨天究竟干了什么。脑海中好像又有一两段香艳的场景,但不长,也看不清主角是谁,有点像是以前做的春梦,梁言很难判断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