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袒露（第2页）

宋阑听闻我愿意收留他，显得很惊喜，嘴角笑容更甚。

不知为何，看到他笑却并不能让我也同样高兴。心里像是堵了一块东西。

虽然我已经大致猜到了发生的事情，但在他自己袒露的时候我的心还是狠狠一抽。

在我带着关心和担心的目光下，宋阑缓缓松开了揪着外套的手。

外套敞开了缝隙，一点点从肩上滑落，他外套下什么都没穿，轻易露出了里边骇人的画面。

我无法想象我小心翼翼对待的人会被谁折磨成这样。

宋阑的脖子上有与脚腕如出一辙的勒痕和点点淤青。同样的淤青遍布了全身。他的乳头红肿着挂着胸前，胀大的殷红硕果被一左一右用银链连接的两个乳钉刺入。

我的手摁上乳头，那里明显是不久前暴力插入的，上边粘着干涸的血液。

“嗯……别”他没有任何防备哼出声。我知道这一定很痛，他却没有躲开我的手，任由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腹部有一道鞭痕，还在往外渗着血。

我想要抚摸那道伤，指尖颤抖着，最终还是握拳收回了手。

宋阑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

“没关系，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说着便想拉过我的手代替他抚摸，被我条件反射般挣脱了。他的手在半空停了一会儿，最后垂在身下，再无动作。

宋阑软着的性器泛着深红，明显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股间此时正有一道道白色的粘稠液体涌出，已经流到了小腿处，他像是想要制止这些东西流出来，却无济于事，穴口一张一合露出里边的肠肉。

“别……别看了”我注视他身下久久未移开目光，宋阑终于忍受不住自欺欺人般闭上眼。

我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烧起无名怒火，下意识回怼。

“刚不是还说什么都可以吗？”

他暮地睁开眼睛，瞳孔颤抖，苍白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

“对…对不起”

绕过那具身体，我看到了更是没被放过的背部，上边纵横交错着鞭痕，掌印，掐痕，烫伤……

他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好着的。

即使这样了，对上我的目光后，他仿佛感受不到疼般冲我露出安慰性的笑容，语气也温柔道“我没事的，别担心。”还以为我是那个遭到折磨的人。

我沉默不语。

将浴室借给他，看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走了进去。里边很快传来流水的声音。

我坐在沙发上等人，目光扫过那间丢在地上的外套。那明显和他体型不符合，不知道会是谁的，我在脑内思索。

不知道过去多久，浴室内水声依旧没停。

我有些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向那边走去，敲门没人回应，我直径拉开门走进了里边。

宋阑靠在身后的墙上任凭水的冲刷，蒸汽缭绕让我有些看不真切。于是又上前两步。

他双手用力揉搓着身体的每一处，伤口撕裂流下鲜红的血液，他也无知无觉，依旧重复着这个动作。

“脏，好脏”

“为什么洗不干净”

“为什么不干净”

“我好脏，她会很厌恶的，不……我不想”

直到我站定在他面前，才看清他的状况。

宋阑双眼笼上薄雾，眼睛失神得盯着某处，口中自言自语，似在呢喃。

意识到他的情况不对，我已经行动快过思考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试图让他清醒。不知道他究竟在这几天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仿佛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我。混沌的眼神有了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