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混混一回来就陆幽幽直接压到了墙角,嘴里骂骂咧咧的。
陆幽幽冷冷的看着正在她身上做着原始运动的混混,“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都办好了,你就放心吧。”然后是喘息的声音。
旁边另一个急了,说道:“我说狗二,你快点!”
狗二哼道:“急什么啊!”
事后,陆幽幽给六个混混做了一餐美味,看着他们将所有的饭菜吃完,她嘴角的阴寒越来越沉,混混头子突然两眼一翻,还没来得及指着陆幽幽,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其他的几个皆是如此。
陆幽幽冷漠的站起来,将桌子掀了,关上的所有的门窗,然后打开了煤气,笑得意味深长,然后转身离开了。
陆宁这几天派人去查陆幽幽的动向,发现她去找了一趟楚容寒,后来被楚容寒赶了出来,然后又跟着几个混混走了,之后的事情她没有再去想,只是觉得最近新闻里那几宗案子,有些奇怪,那些出事的几乎与陆幽幽有些瓜葛的。
她突然觉得心口一跳,又拿过茶几上的手机给沈琮打电话,电话还是没有拨通,已经一个月了,除了沈琮打电话过来,其余时间她是打不通沈琮的电话的,那种担心的感觉越来越折磨着她。
早上,沈妈妈过来看她,扶着她附近的公园走走,本来是想要开车过去的,但是沈妈妈和沈二姑他们说走路过去也就十多分钟,而且多走走对胎儿好,所以陆宁没有坐车,只不过吩咐了司机老方一声,让他两个小时后到公园门口来接她。
结果老方在赶往公园的路上,车尾突然着火,再加上刹车失灵,撞上绿化隔离带,一身是血的老方迷迷糊糊的被交警拉出车箱,还没走几米完,车子的爆炸声响起,强大的气流将他和那个交警震飞,幸好旁边是绿化带,那个救人的交警断了根肋骨,而老方却被两次的伤害震得当场昏迷,送到医院的时候,差不多只剩下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最后不治身而亡。
陆宁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已经无能为力了。
沈妈妈握着陆宁的手,身上冷汗涔涔,“宁宁,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一定要把她查出来。”
沈妈妈不敢想像,如果当时坐在车里的是陆宁,那这会儿,已经是一尸两命了。
陆宁捂着肚子,肚子隐隐的作痛,她咬了咬牙,说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应该都是一个人做的。”
老方的家人抱着老方的尸体哭,陆宁心底越来越凉,她握着手中的手机,想着沈琮,沈琮几乎每隔三天都会打电话给她,她很想能主动联系上沈琮,问他到底在什么地方,三个月,这么长时间,早知道这样的话,她不应该让他出去的。
安顿了老方的家人,陆宁这段时间对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关注了,然后她听到一个消息,楚容寒去了国外。
办公室内,冯少见陆宁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说道:“阿宁,沈琮不是说最多三个月就会回来吗?这不还有半个月吗?”
陆宁的身子已经很重了,她翻着面前的文件,动了动嘴唇,“他已经一个星期没给我打电话了。”
冯少走过来握住陆宁的手,“老大,你以前天不怕地不怕!”
陆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冯少那抹温暖包裹着,神色缓了缓,“嗯,除了怕他不回来。”
冯少的长相本就不错,再加上这几年的沉淀,原先那青涩叛逆的模样已经变得成熟稳定了不少,而且那头遮眼的头发也剪成了短发,走出去,一副霸道总裁的气场,冯父对这个儿子越发的欣赏。
冯少跟苏君玉求婚很几次,苏君玉终于同意跟他去冯家见冯家的家长,把两人的事情说清楚。冯家倒是没想到自己越来越优秀的儿子居然会喜欢一个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不过看在冯少喜欢的份上,冯家父母也没有反对,当然也没有怎么支持,反正就是那种顺其自然的状态。
冯少很少见陆小纨绔慌乱的模样,于是认真的说道:“老大,你还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样的吗?我以为我一辈子也就这样了,结果还是不逆袭了?我爸一直说我是坨烂狗屎,冯少迟早败在我的手里,你看我现在,谁见我不得尊称一声冯总?所以我们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看表像。沈警官只是去处理一些商务上的事情,又不是去抓毒贩。”
陆宁眸色清浊,说道:“冯松,我这么多的朋友,你们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才会有你和徐达这样的朋友。”
徐达虽然没有呆在流墨,但是流墨很多的事情,徐达从中周旋了不少,而且徐达已经接手徐氏的产业。
其他每个人都一个人脉的圈子,都有一些真诚的朋友,不管你是穷人还是富人。
冯少嘿嘿的笑着,说道:“阿宁,你不知道,如果我不认识你,也不会认识君玉。也不会变得这么好。”
“你真自恋。”陆宁白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回来,说道:“快滚,快滚,烦死了。”
“阿宁啊,你可得想开点,作为姨父,我……”冯少那话还没有说,就被陆宁一文件夹拍在了脑门上。
“冯松!”你想找死吗?乱认什么辈分?
冯少嘀咕道:“君玉是沈琮的表表姨,那我不就是他表表姨父吗?”
虽然一表三千里,虽然这一表还表了两层。
自从发生了上次汽车爆炸的事情,沈家和陈家对陆宁越来越谨慎了,沈妈妈已经搬到了家里,沈父还专门请了保镖过来。
陆宁心底虽然觉得是小题大作,但是每天这心底还是很慌乱的。
直到她生产的那天,她也没有接到沈琮的电话,她捂着肚子,一遍一遍的告诉宝宝,一定要等爸爸回来,可是阵痛开始,就已经停不下来。送到医院之后,不到两个小时,孩子就生下来了。
陆宁因为心底惦记着事,不知不觉的把孩子生下来,都没发现怎么痛,只是当时生下来之后,由于身体虚脱,昏睡了过去。
等到她睡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半夜,夜里病房的灯昏暗着,她稍稍移了移身子,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敲碎过,然后又被重新粘上了一般,脑子也轰轰的作响,旁边守夜的保姆阿姨靠着婴儿的小床睡着,小床上的孩子一张小小的脸蛋露出,正睡得香。
陆宁指尖触上婴儿的脸,心底满满的全是满足,沈琮说过,等他回来,看看生下是男孩还是女孩,再给孩子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