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他,不是他。
谢沉云一手制着他,眸光看着他,单手去脱自己的衣服,解下腰带,绳结。
许乘风看一眼,别开头。
他心跳渐强,无法平静。
趁着谢沉云解衣,终是挣了开,往旁侧一挪,背靠着他,就要下去。
可结果,脚还没碰到地面,就又被谢沉云从背后拥住。
谢沉云衣衫微散,胸膛与他后背相贴,那热度烫的他一怔,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你不想在这里?”
许乘风不曾回答,他回答不出。
谢沉云就这样在身后拥着他,在他颊侧亲着,时而让许乘风侧头,在他唇上印下几记,他闻着这淡淡暗香,就如许乘风一般清冷,让人不自觉沉溺。谢沉云拥着他的手渐渐收紧,似害怕他逃脱一般。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他解下许乘风青丝上的银色发冠,墨色一下子在淡光中散开,荡过许乘风的肩背,如三千流光一般。
雪衣墨发,清冷灼人,一动一静,磨人心智,溃人思绪。
“凉也没关系,我疼你……你便热了。”
谢沉云每句话都是在许乘风耳边说的,低的像渊,沉的似海,哑的让他无处可躲,溃不成军。
两人这般挨着,许乘风能感受到谢沉云身上某处异样比刚才更甚,他忍不住往前,想要远离。
谢沉云从他肩上抬首:“你不喜在这里,我们……下去,去方才的木桌上。”
无法平静的许乘风不由就着他这句话往前看去,看到那只余一灯的桌子和滚满地上的果子。
他声音依然淡,却渐若:“熄灯。”
谢沉云沉浸在淡淡暗香中,一时不曾听清,重问:“什么?”
许乘风不由将衣袖抓紧:“我说,熄灯。”
谢沉云明白了他的意思,深邃更是在无边中蔓延,“乘风,可我想……看着你无法自制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