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照,那时候的她身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书卷
tang气,和媒体笔下的“水性杨花”形成了强而有力的反差,难怪有记者说她外表清纯,内有乾坤了。
比起那些扰人心情的内容,其实她更关注的是pk照片,如果她知道她会见报,也许她会穿上漂亮的衣服,化着妩媚的妆容。否则,其她人那么正式,唯有她那么随便,倒显得太不正式了,也对不起这场如火如荼的pk赛。
暮色落下,大街上有两条狗在风中玩耍追逐着,远处有一条狗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却孤零零地拴在了家门口,远远看着两只狗嬉戏,像极了荒野里的狼。
梁茉没有看报的习惯,跟阿笙说着话。梁茉那么兴奋,她那么寡淡,梁茉好奇看她:“你今天似乎很沉默。”
那些报纸早已被阿笙丢弃了,她帮梁茉提着菜,嘴角带着笑:“我平时话语很多吗?”
梁茉一愣,随后笑道:“也不多,其实仔细想想,你还真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
阿笙垂眸笑了,她不是话少,是很多时候身边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所以习惯了把话讲给自己听,或是不说话。
……
用罢晚餐,阿笙帮梁茉洗碗,从厨房走出来,见陆子初正在院子一角踱步通电话,虽然只是背影,况且还是穿着家居服,但威仪不减。
阿笙倚着廊柱看了他一会儿,随后上楼回房间去了。
陆子初回屋的时候,阿笙正在收拾衣服,她的,或他的,叠放整齐,旁边放着一只空空的行李箱。
他靠着门口,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阿笙说:“我看了报纸,束河不能留了。”
陆子初短暂沉默,面色沉郁。
“好,你选地方,我们明天就走。”陆子初终于说话了,但却没有走近,反而走到了阳台上,伸手从裤袋里抽出了一支烟,含在嘴里,背对着她低头点燃了。
她竟不知他最近背着她在吸烟,手头动作没停,她说:“我们来到束河好几日了,时间少,但我却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每天就这么清清静静的生活着,无人打扰,你说该有多好。但今天外出,新闻报道给了我当头一棒,我是韩愈的妻子,却一心念着你,如今媒体曝光,说我水性杨花,我倒也不觉得难堪。”
“流言蜚语,理会它们做什么?”他看着窗外,指间烟燃烧着,烟灰砸落,却没有被他送进唇间。
阿笙垂眸把衣服放进箱子里,“你看,你让我不要理会,却带我避世束河。我知道你担心我的病,其实那也没什么,如果我发病,大不了吃药打针,病好后继续面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流言蜚语可以伤害我,但绝对击垮不了我,你别为我担心。”
阿笙声音平和软软的,陆子初听了,心也开始柔软起来,不由转身看她,眸子光影流转。
她放下手头动作,起身走到他身边,就那么抽出他手中的烟,当着他的面放在了自己的唇齿间,这边刚吸了一口,就被他一把夺走扔在地上,抬脚捻灭,那人扬高了声音:“胡闹。”
她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无声微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香烟味夹杂着果香,是属于她的。
陆子初身体一僵,下一秒把她牢牢抱紧。
“我是顾笙,打不死的小强。”
“对,你是……顾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