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带着猫食去看望它们,没想到一只老猫攻击性很强,出其不意就窜起来抓伤了阿笙的手背。
阿笙叫了一声,声音不大,手背上传来一阵疼痛。
那只老猫在抓伤阿笙之后,就跟没事人一
tang样大摇大摆的走了,阿笙却是再也不敢在猫窝里呆着了。
猫爪尖利,阿笙手背破了皮,起先只是出红,并未见血,平时饲养这些家猫的工作人员听说这件事跑了过来,连忙对阿笙说,最好先用肥皂水清洗伤口,再用酒精消毒。
阿笙这边还没来得及用肥皂水洗手,就见适才出红的地方开始有血丝沁出,对此她是毫无经验的,听从工作人员的话,先不急着止血,让血适当流掉一些。所幸伤口不深,工作人员拿酒精和碘酊涂擦在阿笙的手背上,消毒了好几次,一直停止自然出血才停止。
经过这么一折腾,阿笙浑身竟出了一层虚汗,对猫也有了阴影,下次若不是陆子初陪着她一起过来,说什么她也不会单独过来了。
她这边出了这事,工作人员大概也觉得自己有责任,不知道陆子初的手机号码,但内宅电话却是知道的。
薛阿姨刚挂断电话,正在犹豫是否给陆子初去电话时,阿笙已经回来了。
也顾不上其他,先上前查看阿笙手背,皱眉道:“我先陪您一起去防疫站。”伤口不深,但毕竟是被猫抓伤了,瘆人的慌。
“应该没事。”
薛阿姨一听哪能得了,“这可不行,被猫抓伤,有些潜伏期10天左右就发病,不注射疫苗怎么行?”
阿笙想想也是,看了看时间,对薛阿姨道:“不急,已经到中午了,吃完饭我再去。”
若不是注射疫苗期限是24小时之内,薛阿姨大概真的会立马带阿笙出门。
大概是被吓住了,阿笙吃完饭说躺一会儿再去医院,如此一来出门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外面天气太毒,阿笙出门前戴着棒球帽,薛阿姨陪着她一起过来的,前面有几个人正在排队等着,悉数坐在侯医室的椅子上跟陪同来的朋友浅聊着八卦。
阿笙坐在后面,薛阿姨拿着出门前准备好的温水送到了她面前,阿笙接了过来,慢慢喝着。
女病号:“听说陆子初在外有新欢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女同伴:“那些女人长得也就那样,老实说还没我长的好看。”说着大概觉得自己太自恋了,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女病号跟着她一起笑:“可不是嘛!如果陆子初在外有新欢,你和我其实都可以试一试。”
原本听她们谈话,阿笙还是很淡定的,但听到这句话时,一口水当真是卡在喉咙里呛住了,低头咳嗽着,前面交谈二人回头望去,只见一女子戴着棒球帽,看不见面容,旁边坐着一位中年女人,关切的拍着她的背,将纸巾送到了女子嘴边。
两人收回目光,继续交谈着。
女同伴:“说归说,我怎么觉得新闻报道都是假的,不是说陆子初和他太太感情很好吗?当初校园求婚,顾笙可真是出足了风头。”
女病号:“依我看,越高调,婚姻死的就越快,你看看娱乐圈,有多少人当初爱的死去活来,到头来还不是分道扬镳,夫妻反目成仇。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家花不如野花香,陆子初……”
“陆子初——”女同伴忽然压低声音,打断了女病号的长篇阔论。
女病号还没反应过来:“是啊,我是在说陆子初啊,他……”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前方一男人身上,女病号这次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就那么逆着光站在了候医室门口,明明风尘仆仆,却一点也看不出奔波痕迹。
他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衬衫袖子挽起,露出手臂,手腕间戴着一只机械表,指间婚戒平实耀眼,在门口看了一眼就医患者,最后目光锁定在后排位置,焦急的目光这才有了缓和的迹象。
步伐迈动间,女病号和女同伴都屏住了呼吸:天啊!陆子初竟然向她们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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