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前的香还未燃多少,显然是刚祭拜过插上的。
真是开了眼了,很少有人能亲眼看到自己的牌位吧。
宫裴澜指着牌位,让云想容解释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小时候,有位师兄,名叫宫裴澜,如今阵法界应当无人没听过他的名字。”云想容叹了口气,“只可惜天妒英才,他在二十岁那年便被人算计而死。”
她说着,又走近那牌位拜了一拜:“我很有幸,年少时曾得宫师兄教导,当时便对他真心佩服,且后来听说他二十岁便使出了‘八门生死阵’,故敬仰之情更加溢于言表,只能为他立此牌位,每日祭拜,以表崇敬之情。”
你太客气了,根本无需这样做!我天天被你拜,会折寿的!宫裴澜欲哭无泪,他拿出纸笔写到:“逝人已矣,不必拜了。”
云想容以为宫裴澜是在安慰自己,故道:“我拜宫师兄时并不是伤心,而是在鞭策我自己,我的确才华过人,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故不能因取得一点成绩就自满,停下求道的脚步。”
她向宫裴澜粲然一笑:“果然,的确是这个道理,我于凌云宗得遇奔道友,奔道友的天赋除去宫师兄外,应当是我见过的第一人,实乃我不能及。”
宫裴澜刚想摆手示意她过誉了,就听云想容又道:“不然为了以示尊敬,我为奔道友立个长生牌位供奉于此?”
“不用,不用!”宫裴澜急得忘记了自己的哑巴人设,脱口而出。
我去,在这竖两个牌位,一个宫裴澜,一个奔波霸,这是让我在生死间来回蹦哒吗?你这小妮子真是太有才了,夏师妹都比不过你!
“奔道友,你……”云想容吃惊地望向宫裴澜。
宫裴澜叹了口气,也不想再瞒了,他去掉面具:“在下宫裴澜,没死,牌位,毁了。”
云想容呆愣了片刻,后惊喜地拉住宫裴澜的胳膊:“宫师兄,我就知道你没死!”
你知道我没死,你还给我立牌位,过分了吧?
“那牌位……”
“我即刻毁去。”云想容眼眶微红,抬手将案台上的牌位化为齑粉。
宫裴澜这才舒了一口气。
还没等宫裴澜缓一缓心神,又见云想容扯着自己的袖子,神色有些扭捏地道:“宫师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可能有些冒昧,但请你答应我。”
“说。”宫裴澜决定听听是什么请求,不会是想长时间待在他身旁学习吧,这也无不可,毕竟这小妮子的确聪慧,也与他讨论的有来有回。
“我想和宫师兄……要一个孩子。”云想容脸颊微红,竖起一根手指,“一个就行。”
宫裴澜不可置信地看向云想容,你想干嘛?还就一个?你这个要求是有些冒昧吗?是太冒昧了吧!
宫某,实难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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