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森不懂艺术,就充满铜臭味地问:“这画有多贵?”
谢之棠想了想说:“至少比你现在住的房子贵。”
“你看这个蓝色,他是用青金石磨成的粉上的色。在那个年代,蓝色是很贵重的眼神。除非是画这样的圣母像,是很少会用到蓝色的。”谢之棠一边想一边说:“这么大一幅画,这么大片的蓝色,在当时是一笔巨大的支出了。”
“嗯。”陆锦森说:“先把药吃了。”
“能不能待会儿吃?”谢之棠求饶道:“就再过一会儿。”
“不行。”陆锦森冷酷无情道:“你现在吃了药,一会儿上飞机可以睡一会儿。然后我们就要上船了。”
“好吧。”谢之棠叹气道:“再给我三秒钟。”
谢之棠盯药盯了三秒,拿起其中两粒白色的药品往嘴里一扔,接着立刻喝水咽了下去。
接着把脸皱到了一起。
陆锦森就问:“很苦吗?”
谢之棠摇摇头说:“不是苦,它是恶心。”
陆锦森没吃过,自然不懂谢之棠的感受,只好安慰道:“吃完我让淼淼给你找颗糖。”
谢之棠没说话,分两次把药吃了,又一口气把水喝光,皱眉缓了一会儿才说:“我想要椅子。”
陆锦森就去给他搬了一把小椅子来,见谢之棠在上面站稳了,才去找江海潮要糖。
期间又被江海潮笑了一次不说,还被江海潮塞了一堆的糖果巧克力。
陆锦森见谢之棠看的入迷,就没有打扰他,把糖全放到了包里。
谢之棠吃药之后就焉了不少,看画时还好一些,上了飞机后就干脆倚着陆锦森盖着自己的大衣睡着了。
谢之棠一觉就把这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全睡过去了。
直到要下飞机了,陆锦森才把谢之棠叫醒。
谢之棠迷迷糊糊睁开眼,还在半睡半醒之间,看见身旁有人,立即惊慌失措地后退与陆锦森拉开距离,手腕上的铃铛也因为剧烈动作碰撞响了起来。
陆锦森同样被谢之棠的反应吓了一跳,为了安抚谢之棠也立刻后退,拉开距离之后才对谢之棠说:“我们马上要下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