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女儿并没有灵魂。”
&nb”的医师。
哪怕是只剩下一口气,只要灵魂还残留在身体里,**总是可以修复的。
失去灵魂,就意味着**已经完全坏死,再无复生的可能。
而不管是从“**没有完全坏死,灵魂缺已经不在身体内”,还是从“明明身体里面没有灵魂,**居然还能保持生命活动”任意一个方面来说,能概括这件事的,除了“矛盾”再无它词。
在得知伊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醒过来之后,斯陶洛德对于这个小女儿的感情由悲痛变成了深深的负罪感。
在他的内心深处,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伊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理由。
所以当他听到小女儿醒过来的消息之后,哪怕是他已经站在女儿的房门外的现在,他还是犹豫着。
在他觉得伊诺能醒来已经接近奢望的同时,他又担心着伊诺突然醒过来的异常。
这位跟随者开国皇帝征战沙场屡立奇功的将军,此时在女儿的问题上,突然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而正当斯陶洛德公爵思考着这些事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那是通向定局的,无法继续逃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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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的是位看不太清年龄的男人。
过于明显的内敛和锐利,让我觉得有些压力。
男人迈着略显犹豫的步伐走了过来,和我四目相对,带着过量溢出的负罪感。
“伊——诺?”发音被哽咽打断。
我眨了眨眼,算是对他的回应。尽管我觉得现在的我应该能够发声了。
“艾丽卡,”男人眼中的浑浊在看到我的回应之后立即消失了,他当即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去请克洛斯先生过来。”
艾丽卡应声退出房门,没有做多提问。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微妙的沉默当中。
男人压着耐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着,双拳紧握放在身后;女人的鬓角开始渗出过度使用能量的汗水,尽管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么看来,当前的剧情也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吧?
“爸爸,”虽然没有恶意,我还是对自己的口吻感到不满,“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在我推测出眼前的人就是伊诺的父母之后,我决定让话题直接进入正题。
不料,男人听到我的声音后,诧异到连身体平衡都差点没保持住。他和同样一脸诧异的女人对视一眼,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我又看了看同样想获知问题答案的女人,得到了这件事最差的结果。
——这个叫伊诺的身体,原来一直处于一个空空如也的状态啊。
“她说,她是我妈妈。侍女叫她夫人,而你是老爷,所以——”事实证明无论我多么想跳过繁琐的过程,也是无法不经过过程直接得到结果的。
“原来如此……”话虽这么说,男人看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我觉得一时半会儿他们也看不出什么来,所以选择跳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