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来再次动了起来,他的阴茎逐渐挺立勃起,每一次抽动都将白羽安小穴内的粘液带出,她疼痛的哼声逐渐平缓,不时的能听到她舒缓的呻吟几声。果来这次很快便射了,他不想增添主人身体的负担,他顶在子宫口射入满满的精液,之前被藤茎射进来的粘液彻底被冲刷出去。果来射精过后,白羽安总算安静下来,她挂在他的身上默默的让他帮自己清洗。
洗掉身上的脏污,白羽安身上触目惊心的勒痕显露出来,果来看得痛心,他小心翼翼地擦干她肌肤上的水,将她抱回床上,翻出药膏,一边轻吹着,手劲轻柔地给她上药。
您今天怎么想着出来散步了?果来一想到主人受难的时候自己不在身边就一阵心悸,他恨不得将主人囚禁在这里不要出去了。
白羽安摇了摇头:我是去找你的。
找我?白羽安的回答让果来意外,原来他是让主人遭罪的罪魁祸首,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眼中满是慌乱地看向白羽安。
白羽安看到了他的自责与愧疚,她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他难过的,她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今天红霞来找我了,他说跟你聊天的时候能感觉到你沉迷于我,我想直接向你确认就出来了。
白羽安的话使果来的情绪峰回路转,他全身上下都红透了,白毛覆盖的耳尖都能看到点点粉红。
是。他羞赧得不敢直视白羽安的眼睛,还是她掰正他的脸让他看着她。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沉迷于你,我听到红霞这么说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想跟你做爱,想你的阴茎插进我的体内,让我永远离不开你。白羽安真诚的与果来对视,操我,好吗?
是命令吗?果来的呼吸加重,他的耳朵和尾巴不停地晃动,白羽安的告白动听得让他整个人都在升温。
是邀请。白羽安亲吻上果来的额头。
接下来的失重感让她惊呼一声,身体落到柔软的床上,果来抱着她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不是主人,是羽安。这一次的性爱没有持续很久,甚至都没有射精。果来还是担心白羽安的身体,他将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她还有点小难过。
我天天跟您住在一起,我又不会跑,等您好了的时候我再跟您好好做一次。
果来的话让白羽安勉强接受,她只好转而求其次,伸出手让他在床上搂着她。两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听着对方平缓的呼吸。白羽安靠着果来的胸膛想起红霞说的另一件事。
我还听红霞说你被我表婶白羽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止住了。
嘘,什么都过去了,现在遇到主人您我很幸福。果来吻了吻白羽安的发顶。
你刚才明明叫我羽安。白羽安见果来又换回了称呼有些不忿,她喜欢果来那么叫她。
主人就是主人,不管多喜欢都还是主人。果来在这上面比较倔,偶尔的改口可以,一直这么叫是不可能的,而且您不只是我的所有物。
白羽安想起来路旗的话,她是温和派的女王以及所有物,她的确不是果来一个人的,她是这个牧场里的大家共有的,果来很清楚这一点所以绝不多逾越一步。白羽安理解了,但理解归理解,情话还是想听,尤其是果来的情话,她听不够。
所以我即使继续跟其他人做,你也不会阻拦?不管是我主动还是他们向我索求?她继续用话语激他。
是的。
哦。白羽安有些闷闷不乐,果来哪怕嫉妒一下说点独占欲的情话呢!
木头!她在内心怒骂。
主人您不高兴?果来看到白羽安脸色变了变,有些不解,贝卡说您很喜欢跟各种各样的人外做爱的。
当初搬起的石头现在砸脚了,白羽安窘迫地往果来怀里又钻了钻,将脸埋了进去。喜好害人。
我听路旗提过温和派,这里都有谁?她迅速岔开话题。
果来说了几个名字,包括今天刚见过的红霞在内,熟识的几人榜上有名。只是没想到贝卡的名字也会在里面让白羽安有些吃惊。
他只是嘴上无德。果来解释道。
懂了,是口嫌体正直的傲娇。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嘴里说的跟做的不一样,爱害羞还嘴硬。
那的确是他。
二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