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持续一夜的战争当中,逐渐取得优势的中国军队五路合围渐渐将莫斯科吞噬了大半。
心灵军团、总部守卫、傀儡莫斯科方面军,大多被西北集群所击溃,只有少数幸运儿躲藏在了最后的红场里,在黑色精英卫队的保护下苟延残喘。
拉恩终究是高估了那个临时异教的指挥本领,或者说是高估了厄普西隆军在莫斯科的剩余力量。
兰州集团军的基地在武修戎的指挥下最终稳住了阵脚,从49集团军里征用的大量联合军备在武修戎的指挥下掀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在这场代表着最强火力的大兵团对战中,厄普西隆军和傀儡苏军的残兵败将显然不是中国人的对手。
哪怕拉恩摧毁了其中‘祁连山’号百夫长攻城机甲也没有太大意义,中国军队还有另外两台百夫长攻城机甲仍在协同推进。
正如拉丁同盟的着名英雄克里所言:战争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的游戏,任何个体的力量在国家级别的战争中都不足以改变局势。
哪怕是拉恩,也无法阻拦西北集群北伐的步伐。
当然,天秤可能是那个例外。
南极特遣队带来的灵能精英和梦魇特种兵也大多被武修戎指挥着半机械先驱军团屠戮殆尽,虽然付出了些许代价,但胜在半机械先驱的数量足够多,总算是稳定了局势。
而孤立于地图西南角的苏维埃宫,也被中国军队团团包围。
随着最后一块隐藏铁幕装置被找出来并摧毁,这座始建于斯大林时期的巨型宫殿终于向中国人展露了真面目。
1989年5月5日清晨。
中国军队将红场团团包围,但没有发动最后进攻,而是和黑色警卫师团隔着几条公路的距离遥遥对峙。
“太行山”号百夫长攻城机甲和‘泰山’号百夫长攻城机甲在苏维埃宫下并肩而立,炮口锁定着这座巨型宫殿的大门。
里面的临时异教早就带着重伤的拉恩用超时空背包逃回了南极。
而苏联总理的回援主力至今仍然西伯利亚的铁路上,莫斯科陷落已是定局。
武修戎在半履带车中下车,他象征性的拍了拍袖子,大步流星的走向如今的苏联最高权力机关。
巨龙风暴的失利、上海战役的惨败,这位中国最高军事统帅在历史上的耻辱,都随着武修戎踏足苏维埃宫的那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你说,里面的人敌人会主动开门吗?”西北集群总司令问总参谋长。
后者耸了耸肩:“谁知道呢,里面或许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软蛋也说不定。”
看着面朝自己紧闭的苏维埃宫大门,武修戎无奈的笑了笑。
“我真的很不愿意破坏这座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历史建筑,但尤里真的太丑了。”
“泰山”号百夫长攻城机甲和“太行山”号百夫长攻城机甲联袂开炮,流星般的巨大炮弹砸向了苏维埃宫建筑顶上那座高百米的尤里雕像。
“尤里之像”寸寸开裂,在连绵不断的轰隆声中终于倒塌。
苏维埃宫忽然矮了一截,变成了三百多米的‘秃顶’建筑。
“中国会给苏联赔偿的,重新修建一座列宁雕像安在宫殿的头顶上。”
武修戎看着倒塌尤里像笑着。
包围整个苏维埃宫,来自西北集群的解放军们情不自禁地发出巨大欢呼声,欢呼声震破了莫斯科。
那欢呼声,是对胜利的渴望,是对和平的执着,是为了远方祖国的安宁,为了这世界不再被紫色笼罩,他们以热血和忠诚,在这异国之都奏响了一曲壮丽的凯旋之歌,让历史永远铭记这震撼天地的时刻。
苏维埃宫里的人似乎终于经受不住压力,将大门打开了一个缝隙。
武修戎当然不会傻到自己走进去,在他的命令下,一名叫‘谭从征’的英雄级突击队员带着一批精锐解放军战士,冲入了苏维埃宫。
半小时后,被肃清的苏维埃宫彻底敞开了大门。
武修戎的军靴踩着顽抗者流出的血液,无视了附近堆成‘京观’的心灵精英尸体,在半机械先驱的簇拥下,大步走进了这座巨大的宫殿。
宫殿内,几乎所有的厄普西隆派系的人都死在了谭从征及其突击队员的枪下,只剩下少数的苏系的‘菁英战斗兵’失去了手中的武器,站立在墙角,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中国司令。
武修戎扫视了他们一眼,用俄语问道:“你们莫斯科方面军的原指挥官,以及苏联的剩余高层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