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话语尽数淹没于男人的掌心,予慈睫毛轻颤,对上那双墨黑的眼。
“不介意。”
裴宴说的云淡风轻,向来冷淡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愉悦的情绪,他俯身抱住那抹温软,低声呢喃:
“挺好,都不用戴。”
……
回忆止于此,因为她正被某人压在床上欲行不轨之事。
感受着脖颈处流连的气息,予慈懒懒微阖眼,主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阿宴…唔…”
惩罚性的在女子锁骨处留下了咬痕,裴宴哑声:“都新婚夜了,该叫我什么?”
多年来的磨合已经让他十分清楚女子的每一个敏感点,眼见着身下的人儿轻咬红唇、双眸迷离。
都有些不清醒了,还大有跟他杠上的趋势。
裴宴低低笑着,大手熟练的开始游走。
偌大的卧室内衣物摩擦声不断,不过片刻便散落一地春色。
沉浮间,听到了女子娇软颤抖的求饶声,裴宴没打算放过她,依旧在那泛红的耳边似有若无的亲吻,哑哑哄诱:
“该叫我什么,嗯?”
最后一字尾调上扬,沙哑蛊惑。
予慈红唇微张,犹如波涛汹涌的海上木舟似的随着剧烈晃动,眼角的泪珠不知不觉间,滚落发间。
她轻喘着仰头,故意逗他:“……阿宴?”
裴宴薄唇一勾,加重了身下的力道。
“叫我什么?”
“……”
反复碾磨,坏的彻底,“叫我,什么?”
“老、老公……唔……”
似乎是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身心愉悦且恶劣的某人轻笑着,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
模糊间,感觉到右脚上戴上了什么东西,予慈喘息抬眸看去。
只见男人宽肩窄腰赤着上身,肌理蓬勃的手臂青筋微微凸起,大手将纤细白皙的右腿直接架在了肩膀上,指尖陷进,糅合出手指的雏形。
随着动作,薄汗凝聚水滴滑落起伏的胸膛和腹肌,男人爽的轻喘一声,眼尾都是情欲撩起的微红。
他半掩着凝视女子望过来的眼,薄唇微勾,缓缓侧头在肩上的小腿处落下一吻。
从始至终,裴宴的目光都看着她,不曾移开半分。
予慈摇晃着,终于看清了右脚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