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她站在沙发上唱祝酒歌,或者在地板上阴暗爬行了呢。
这些都是阮龄亲眼见过的,自己的朋友喝醉之后的反应。
搞了半天,她的酒品还是很好的嘛。
那叶栩干嘛这么讳莫如深的模样?
阮龄想着,又舀了一勺鸡蛋羹送入口中。
叶栩突然说:“你们……以后就在一个房间休息了吗?”
阮龄拿着勺子的手一顿。
叶栩的面颊有些发烫:“我、我就是听我爸说……”
阮龄盯着叶栩:“他说什么?”
叶栩:“他和收拾房间的阿姨说……把他的个人物品拿到主卧。”
阮龄:“……?”
……
吃完早餐,阮龄去问了负责收拾房间的佣人。
得到答案,叶景池的确是让佣人把他的漱口杯之类的用品,放回了主卧。
阮龄没忍住,打开和叶景池的聊天框。
两人的上一段对话,还是她在质疑他“行不行”。
那条信息后过了几分钟,叶景池回了她一条看似牛唇不对马嘴的信息。
[叶景池:行程不变的话,我应该明晚十点半左右到家。]
当时阮龄看了,还觉得叶景池是无视了她那个“行不行”的问题,转而和她报备了一下行程。
毕竟她也只是奚落他一句,没指望叶景池正经回答。
于是阮龄也就回了个“好”,结束了对话。
现在再看,阮龄越发觉得不对味。
这个男人,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阮龄:你在忙吗?]
[叶景池:暂时不算。]
[叶景池:怎么了?]
[阮龄:你让人把你的东西放到我的房间了?]
[叶景池:嗯。]
阮龄扬起了眉毛,回得这么理直气壮?
[阮龄:为什么?]
……
收到阮龄的信息的时候,叶景池刚过了安检,正在贵宾休息室候机。
在车上的时候,裴特助已经把这次出差的详情报告完毕。
叶氏在南城参与的某个项目原本是和另一个企业联合投标,即将签订协议书之时,对方却临时反悔。
事出反常,当地的负责人拿不定主意,因此需要叶景池亲自前往南城处理。
对比叶景池刚接手叶氏时,如今叶氏规模已经大了许多,应对风险的能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和从前经历的那些大风大浪相比,这次的事件算是小巫见大巫。
叶景池在听裴特助汇报完之后,就差不多心里有了数。
遭遇紧急事件之后,团队中最重要的,就是一个足以稳定军心的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