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久皱着眉头将剩下的锅巴和芋粥混在一起,囫囵地吞到肚子里喂饱了咕咕乱叫的肠胃,然后问道。
……
阿青却没有回答。
他弓着背,耷拉着脑袋,长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将闭未闭的眼睛。
“阿青!”
易久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伸出手指递到阿青的眼前,然后缓慢地朝着自己的脸部移动。
“看着我。”
他说道。
阿青的视线也跟着他的手指,缓慢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忽然跑回来了?”
易久再一次问道。
如果对上易久的眼睛,就不可以不说话,也不可以假装没听到。
可是如果说出答案,会被骂。
阿青非常困难地运动着自己在冬天而变得无比混沌的脑袋,努力想要找出让易久不会生气的理由。
因为在醒来以后发现易久不见了,所以克服了重重困难(从被子里爬出来)打电话给了易久。然而接电话的人却是非常陌生而讨厌的声音。
声音说易久到家里来了,可是明明就没有。
因为收到的信息和现实的不一致而感到了混乱,阿青在床上滚了很久都没有办法继续睡着,身体很疲倦,脑袋里却盘旋着易久的脸。
房间里明明堆满了易久为他准备的食物,被子上也有易久的气味,却无论如何都不能闭上眼睛。
把易久的内衣拿出来嗅也只会感到更加骚乱。
阿青混沌的脑袋里并没有“依赖感”或者“雏鸟效应”这样高级的词汇,只是单纯地感到在易久不在的地方没有办法安心地入睡而已。
最后,阿青只好循着气味而努力找了过来,只是在县城下车的时候掉了钱包,食物也没有了。走路走到一半的时候便饿得受不了,人也很困,在近乎没有神志的情况下而以诡异的方式来到的家门口。
……
虽然是非常艰苦的历程,但是说出来一定会被骂。
阿青眨了眨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开口:“我想吃黄焖鸡。”
“啊?”
“我想吃黄焖鸡,冰箱里没有,你说过我交稿就给我做黄焖鸡的。”
作者有话要说:……
……
……
不知不觉又写了一个痴汉攻捂脸……虽然看上去超级弱可是实际上是有两根*的变态哦……
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