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水产还讲究叶落成泥更护花呢。
陆忏想想那个画面简直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旧手下喂新人,那请神的人……”
江浮生一拍手,忙说:“对,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个。”
他点开电脑里的某个文件,细细看了几眼说:“今年一月份杜答开始发铜币对吧,截止到今天一共四枚。‘中奖’的都是本市的,范围不算广。”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出四个人的档案,逐一介绍说:“第一个是个叫杨柳的小学老师,今年三月月初确定死亡。第二个是他徒弟孙故,也就是落到叶锦一手里那枚。”
听到这,陆忏想说这个铜币已经落到自己手里了。
“第三枚是夏兮兮那姑娘的。第四个是十二中初二(三)班一男生,叫……嗯,叫董淼。”
四个人对于陆忏来说,三个是熟人了。
他指着第一个女士的档案,沉声说:“她不是今年……”
“嗯?”江浮生听了他的话,坐起身又仔仔细细打量着那张照片:“怎么了吗?”
陆忏沉思片刻,抢过鼠标调出电脑另一份文件。
他快速滑动鼠标齿轮,终于在某页停了下来。
杨柳女士的照片与三月初的案发现场赫然摆在眼前。
江浮生的血压瞬间比他表弟高考成绩都高,嗷一嗓子叫出来指着电脑说:“这什么情况!?她一女老师是怎么死成这样的!”
照片里的案发现场,血像是大片的油漆泼在屋子里,混着乱七八糟的碎肉,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但不见遗体。
现场乱得一塌糊涂,血和肉沫溅得到处都是,唯独不见遗体。
陆忏沉下目色,抚摸着袖口下刺有一圈猩红狰狞的纹身的手腕,语气不善:“这是陈姐今年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到了现场心脏病突发不得不休假,把案子转给了那些饭桶。由于现场没有妖气,自然也轮不到咱们管。前段日子噤派鬼鬼祟祟,我冷不丁想起这个案子,从组里把档案调过来的。”
“草,牛啊。”江浮生苦着脸,“这还真跟噤派挂上关系……这也太凶了吧。”
陆忏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照片,一时没有说话,脑海里却冷不丁响起鲛人那句森冷冷的笑话:“请神的当然是喂给大人那条狗”。
请神的……是指杨柳。
‘大人’是不明身份的‘顾不鸣’。
那么那条狗是……
……
“顾不鸣?”
沈玄从脑子里筛了一遍这个名字,最后还是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摇摇头说:“抱歉,我实在记不得了。”
坐在对面的正是素来一张棺材脸的祈尤,他听到这个回答倒也不太失望,毕竟是在意料之中。
“我有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