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苼冷笑。
便听见刘鸣继续瞎掰道,“你知道你舅舅他们那些人的,你只有和我划清界限才能从向家继承到更多的财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谢谢你了?”
从很小的时候,向苼就不明白她的母亲向婉,那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怎么会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
抿了一口红酒,刘鸣的脸上也挂着虚伪的笑意,“做父母的,总是要为自己的子女做长远的打算的。”
见向苼不答话,刘鸣自认为得到了她的谅解。
他将话锋一转,“好孩子,你知道吗?这次因为你的奶奶,爸爸损失了多大一笔订单。”
本来促成了这笔大单,他的公司上市指日可待。
可突然他就接到消息,对方要和他们取消合作。
理由是他们的产品检验不合格。
后来他也是通过和他熟悉的采购部经理才知道对方之所以和他们取消合作,是因为上头发话了。
而他们上面的人是老太太曾经的学生。
他不傻,很快便将所有的事都联系起来了。
本想着过来和老太太说些软话,兴许一切还有挽救的机会。
但老太太闭门不见。
如今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他的这个女儿。
据说她是老太太的心头肉。
“所以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向苼的声音有些冷。
对面的人毫无察觉,“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爸爸有一笔订单出了一些问题,但对面的老板是老太太的学生,老太太说话在他那儿肯定管用,所以你帮爸爸到你奶奶那儿求求情,可以吗?”
“哦。”
“你的意思是答应帮爸爸求求你奶奶了。”对面的男人欣喜若狂。
蛋糕已经吃完,向苼放下勺子,语气平淡的开口,“说完了吗?”
不等刘鸣答话,向苼便起身往外走。
见此,刘鸣快速的起身,扯住了向苼的臂,“你倒是应一句啊,答应还是不答应。”
望了望捏住自己臂弯的那双手,向苼凉薄的翻了翻眼皮,“答应?那你给我一个答应你的理由?”
停顿了一会儿,向苼笑了,“或者说你认为你从小抛弃我,对我不闻不问是对我独立性的一种培养,所以我应该感激你。”
刘鸣被向苼说的一愣。
此时向苼的神情像极了那个女人。
他忍辱负重那么多年才摆脱的那个女人。
没了这单他的公司别说上市,首先就会面临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