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叫坐飞机。
从某些方面而言她的妈妈已经替代了父亲的角色。
以至于后来她的妈妈莫名其妙的离开后她才会长久的陷入一种崩溃的状态。
沈岑洲有些为难的望着将西服外套系在腰间的女人。
很难将她与初见面时,那个穿着西服一幅社会精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她现在的体重可不像小时候那会儿。
此时向苼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半响,她从沈岑洲的背上跳了下来,“我又没受伤,我可以自己走。”
见此,众人也不再勉强。
“小沈,等会儿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好的,伯母。”
跟在俩人身后,向苼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这两人还真是不客气。
向婉将俩人带到了一个著名的法国餐厅。
点了几个特色的菜系。
向婉又特意为向苼点了一个蛋糕,蛋糕上还有一个穿着芭蕾服跳舞的小女孩。
这些都是向苼小时候最喜欢的。
向婉这一辈子都强势惯了。
刻意的讨好这项业务她还不怎么习惯,“多吃点,不要学那些小女生减什么肥,那不科学。”
前面一句话还挺好的,后面就有点歪了,“虽然以我的要求而言,你的身形确实达不到最完美的状态,但放心,妈妈会帮你安排最好的营养师,给你拟定最科学的减肥计划。”
沈岑洲有点呆,向妈妈真的是别具一格啊。
向苼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她淡定的切食着面前的鹅肝。
虽然向妈妈总是出其不意,但这顿饭倒也吃的太平。
趁着向苼上厕所的间隙。
向婉这才将视线移到了沈岑洲的身上,“你是?”
还不等沈岑洲开口,向婉便打断,“不用解释,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曾经我没有遇上一个好人,所以害的向苼这些年这么苦,但以后我会尽量的弥补她,所以我希望她能遇见全世界最好、最爱她的人。”
沈岑洲将刀叉放下,认认真真的承诺道,“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全心全意的对待向苼的,至死不渝。”
闻言,对面的女人笑了,“你们现在的年纪就是最好的年纪,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我曾经也以为碰到了自己的至死不渝。”
向婉似乎想到了那个午后,微笑的朝她走来的穿着白衬衣的男孩。
将笑意收敛,向婉难得严肃的开口,“我看人的眼光不怎么好,我也知道虽然我作为向苼的母亲,但现在我是最没资格干预她生活的人,所以我只能期待她的眼光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