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阳僵在原地,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许久之后狠狠咬牙朝秦飞盏施礼。
“拜见秦盟主。”
声音落下,另外两人瞠目结舌,已然说不出话来。
“不错。”
秦飞盏眉头一挑,笑眯眯地拍了拍林秋阳的肩。
“林谷主这么识相,本官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事也就算了。”
话罢,他冷哼了声,转身就走。
“等等。”
林秋阳连忙喊住了他。
“还有事?”
林秋阳平复着心绪,上前两步俯身施礼,压低了声音。
“秦盟主,请告知我父亲尸骨的下落。”
“你父亲的尸骨……”
秦飞盏侧头看他,不冷不热说道:“你应该知道,你父亲当年惹了谁。”
“徐……”
“不错。”
林秋阳愣了下,等他反应过来,秦飞盏已然离开了。
第二天夜幕落下时,秦飞盏一瘸一拐进了春花楼,心中不住肺腑秦修。
他真是疯了,居然下得去手。
余素蒙跟在身后,看到他那样子忍不住道:“小侯爷,咱
们以后能低调点吗?老侯爷好歹也是沙场出身,下手重着呢。”
“哎哟,你个臭小子,也学会说教本少爷了?”
秦飞盏回头就去揍他,结果扯到了伤处,登时痛得龇牙咧嘴。
“痛死了我!”
余素蒙嘴角抽搐着,忙上前扶住他。
二人刚到了内院门口,便见老鸨甩着帕子热情地迎了上来,顺势攀住了秦飞盏的胳膊。
“哎呦,小侯爷,您可算是来了。”
秦飞盏顺手摸了她的玉臂,笑眯眯道:“张妈妈啊。”
“今儿个很热闹啊,这是有新花样?”
原主是春花楼和挽月楼的常客,自然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是熟悉。
张妈妈笑了声,“小侯爷待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