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壮胆。”
两人正说着话,那相士的两只眼也朝他们看来,随即走了过来,“两位来测字吗?”
傅清宁对这些没兴趣,正要摇头拒绝了,忽听温荣道:“测一个,缘份的缘字。”
简相士上下打量着他,忽然眉头一皱:“哎呀呀,大事不好,缘字中有丝者,情丝难解,豕上有刀形,血光之灾。公子你除非斩断情丝,不然会有血光之灾。”
任是谁听到这种话都会生气,温荣也不例外,“真是岂有此理,你这个江湖骗子敢信口雌黄。”
见他怒了,简相士忙道:“公子稍安勿躁,其实这件事不是没有化解之法。”
这是典型的先抑后扬了。
傅清宁将温荣一拉,低声道:“江湖术士的话如何信得,咱们走吧,不要理他。”
温荣皱了下眉,“说吧,怎么个化解法。”
那相士凑近前来,朝傅清宁看了一眼,“若要化解,除非这位夫人…”
话音未落,傅清宁眼前忽然寒光毕现。
事出突然,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怔怔地站着,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便被推出去了。
背后一只胳膊搭上了她的肩,她忽然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等醒来的时候,她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身子却在上下左右地摇晃,好象在被人抬着走。等眼睛渐渐适应,可以察觉自己身处一处极狭小密封的空间,大概是箱子一类的。
她使劲动了下身子,浑身都是软的没有半点力气。但是手脚又没有被捆缚住的感觉,张了张口,也发不出声音来,可能是给自己服了药。
她又惊又骇,不知道自己落到了什么人的手里,也不知道温荣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暗算受伤,想到此,她便心焦如焚。
只是这会儿她就是那案板上的鱼,什么都做不了。
黑暗中的时光分外难熬。
她在上下摇晃的节奏中,又渐渐昏睡过去了。
就这样醒醒睡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了外面有说话声。
隐隐约约也听不甚分明,她支起耳朵,也只听得几个断断续续几个字。
“戒严,查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