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紧贴着墙,目光有点闪烁,双手攥紧一旁的书架,支支吾吾:&ldo;我就是不小心而已,我无心的。&rdo;但我是有意旳,后面的话她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见她不过来,纪镜吟的瞳仁深不见底的,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绕过椅子,径直往她的方向走去。
圆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看,身子忍不住往后缩去,抵着墙,握著书架的手用力得指尖发白。
纪镜吟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她走来。
突然间,他抬脚往前走了一小步,属于男性的气色骤然往她袭来,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小手乱颤,慌乱喊道:&ldo;我不是故意的!&rdo;
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流转百遍,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温度使得周迈的温度也升了不少,藏在胸腔里的心脏因惊吓而加速跳动。
耳边痒痒的,像是被一根羽毛划过时的感觉,他微微弯下了身,鬓边的头发落在她的的锁骨之上,带来一阵颤栗的感觉。
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ldo;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什么吗?&rdo;
她没有说话,缩着脑袋,怯怯的没敢睁眼。
&ldo;本君告诉你‐‐&rdo;顿了顿,他舔了舔唇瓣,喉咙有点干涩,哑声道:&ldo;叫家暴。&rdo;
整个人愣在原地。
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长长的睫毛似乎划到他的脸,鼻尖碰到鼻尖的距离近得让她无所适从,四目交接。
他透亮的眼里骤然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的目光很安静,所有的专注都放在她的身上,一泉墨潭里都是她的身影。
身子两侧是他伸长的双臂,这样看来,像是整个人被他锁在怀里似的。
时间好像停顿了一般。
如愿看到她的无措的神情,纪镜吟也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好心情地直起身来,把两手收回。
空气畅通,那阵燥动好像慢慢离开了一般,只有脸上残留的红晕提醒着她刚才的事。
在她愣怔的瞬间,腕间突然被人用力捉着,身子一带,稳稳地落坐在那张椅子上面。
感觉到自己的姿势,顾不上他刚才到底说过什么,也顾不上刚刚的亲密距离,脑海里立马回想起昨天的惨况,猝不及地惊呼出声,急忙想要站起来。
一双手用力的手按着她的肩头,把她按了回去。
察觉到屁股和椅子的紧密相贴,向晚意心里生出几分欲哭无泪的感觉,扭头看着纪镜吟,满脸苦巴巴的神情。
&ldo;没事,本君已经处理过了,以后你爱怎么坐都可以。&rdo;
清潵干净的葡萄眼定定地看着他,心里还是有几分不相信,缓了一会儿,发现椅子确实没有异样,她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