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纪镜吟脸色一沉,眼睛微睁,像是小孩子般满脸无措,脸色渐渐涨红,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像是气不过般,垂在身边的两手紧握成拳。
看着他这个模样,向晚意嘴角的笑意一凝,她忽然觉得,自己这玩笑是不是开过了?好像伤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了。
正欲开口说几句安慰的话,他猛然把她抵着门的脚往里推去,&ldo;砰&rdo;的一声将门带上。
门外传来他赌气又不甘心的声音:&ldo;不会,我一定可以的。&rdo;
向晚意站在屋内,心里突然生出几分无奈的感觉,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幼稚和执着的。
她只能回道:&ldo;好好好,你最棒。&rdo;
慢悠悠地走到窗边坐下,一手托着腮势子,指尖放在桌上有节奏地轻敲,目光穿过窗棂,往院子里的人看去。
斜斜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像是在周身镀上了一层光晕,温暖又醉人。
白得发亮的小毛团凑在他的身旁,不时蹭着他的腿,在他的腿边钻来钻去,一副求抚摸的模样。
脸上神色一柔,嘴边不自觉地多了一抹笑意。
这样的日子,简单却又让人无限向往。
夜幕低垂,夜色黑得像一团浓墨,夜的静谧无声地蔓延开去,在大地上面笼上一阵薄纱。
与外面的寂静不同,屋内的世界别有一番风采。
向晚意看着纪镜吟,四目交接,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两个人都有些拘谨,毕竟昨天晚上的惨痛经历多多少少都在心底留下了些许阴影。
若是今天他不能一雪前耻的话,估计这阴影还会更大,终长成一片乌云。
&ldo;纪镜吟,你真的可以了吗?&rdo;她有点不确认地问。
某个躺在她身边的人脸上泛着两抹红意,呼吸有些不匀,他喘着细气,轻轻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ldo;嗯,我可以的。&rdo;
这话像是给她定心,又像是为自己打气。
为了方便起见,地上早已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小白狐被打发到外面守门口去。
一双狐狸眼机灵地往四周看去,记着交给自己的吩附,坚决不让任何一个人靠近,很是尽忠职守。
&ldo;那开始吧。&rdo;
语音刚落,向晚意只觉身边的空气传来一阵暗流涌动,一股炙热之色朝自己扑来。
待反应过来时,某人已经翻身覆在她的身上,健壮的双臂撑在她的两旁,一双墨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整个人被他锁在怀里,无处可逃。
弄得她又紧张了一分。
在纪镜吟的眼里,此刻的她黑发微乱,轻柔地在身后铺开,雪白的被子映着她那乌黑的长发,脸上的神情如小鹿般无辜又单纯,水汪汪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怯意,颤巍巍地朝他看来,嫩白的脸上飘着两朵红晕,根根分明的睫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扑扇扑扇的,像是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的心房里挠过,带来一阵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