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每顶弄一下,吊椅就晃荡一下,这地方做爱比别的地方费了不少力气,但也有趣了不少。
因为吊椅在动,汪盛很多次力道都扑了空,但即便这样,施贺杨还是再次勃起了。
他双手死死地抓着吊椅边缘,生怕摔下去,后穴紧紧夹着汪盛的阴茎,生怕滑出去。
吊椅晃荡着,施贺杨搭在汪盛肩膀的两条腿也晃荡着。
他被操干得已经几乎出窍的灵魂也摇摇欲坠快被干到灰飞烟灭了。
汪盛看着施贺杨沉沦其中,觉得大概也就施贺杨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为了逃避学习,竟然买丁字裤勾引他。
他有些庆幸,庆幸自己那天跟着施贺杨进了网吧,否则这人此刻还不知道穿着什么款式的丁字裤在谁的怀里呻吟呢。
吊床是有趣,但汪盛操干得不够痛快,把人拉起来,抱到了窗边。
天光大亮,窗明几净。
这个小别墅区每栋楼间隔并不算太远。
施贺杨上半身睡衣还在,下半身光着腿,穿着坏了的丁字裤,就那么被按在了窗户上。
湿漉漉的内裤碰到玻璃窗,瞬间就把人家弄脏了。
汪盛站在他身后,一边问他怕不怕,一边插了进去。
两人站着做爱,汪盛把人顶得一顿一顿地汪盛挺身。
这会儿对面那栋房子的主人要是站在窗边大概能吓一跳,俩年轻男孩正肆无忌惮地在落地窗前做爱,从头到脚一览无余。
施贺杨的乳头蹭在玻璃窗上,蹭得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
他的性器隔着湿了的内裤也在窗户上蹭,蹭得他又疼又爽。
施贺杨觉得自己要被汪盛玩坏了,前面已经失灵,后面也要被捅漏了。
他反手抓着汪盛的腰,能感觉到对方不停地在挺弄,他闭着眼脑补了一下这画面,还真他妈带劲。
这样抽插了好一会儿,施贺杨渐渐开始站不稳。
他一点一点往下滑,最后跪在了窗前。
汪盛也跪下去,继续圈着人的腰抽插,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已经彻底没劲儿而放过他。
施贺杨开始求饶,叫老公,求老公快点射。
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不行了。
他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连连娇喘。
汪盛恨不得把他这幅样子录下来反复观看,哪怕等到七老八十性功能退化,估计也还能因为这个场面硬起来。
“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