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抬进了京城最大的青楼——凤清轩。
他探清这伙人进了哪间房以后,飞上屋顶,轻轻揭起瓦片往内看,房间里居然站着云初蕊和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太子南陵止。
云初蕊冷着脸,对太子道,“哼,便宜了你,不过,我丑话可说前头,只许看不许碰!”
举太子扫了一眼榻上的醉美人,早已心花怒放,连连应承,“是!当然!”
“信呢?准备好了吗?”云初蕊又问道。
“当然!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太子从身上摸出一封信在她眼前一扬。
还云初蕊要抢过去看,太子收回,催促道,“你快去吧!我待会儿把信放在这里,你快啊,抓紧时间!”
云初蕊气得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早在打这丫头的主意!说好了不准碰!”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快走啊,我的未来太子妃怎么可以在青楼呆这么久!”他把她推出房门。
云初蕊听见太子妃这三个字才转怒为笑,娇嗔他一眼,下楼出门。
太子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才掩上门,对着她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太子大呼小叫,若不是看在还要依靠你那丞相老子的份上,谁把你放在眼里!”说完便朝云初见走去。
屋顶的独孤舞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一幕是云初蕊策划的,在酒里下迷药,把云初见弄来青楼,然后诬陷太子和云初见,而太子早对云初见垂涎,这一次是求之不得,完事后,或许就有人发现王妃失踪,然后大张旗鼓地找,最后,肯定会有人指点南陵璿来青楼找,那么……
至于是谁通风报信,泄漏他和云初见在酒楼的行踪呢?他想起了街上跟踪他的那个人——喜儿。
他知道,他跳下去就可以救云初见,但是……
“对不起,初儿!委屈你了,但愿时间来得及!”他暗道,跃下屋顶。
在即将达到的王府的时候,他取出身上佩剑,在胳膊上一划,紫衣割破,鲜血渗透,他想了想,索性狠心在胳膊上撒了些药粉,胳膊立刻肿了起来,还流着黑血……
他一口气跑回王府,冲进书房,见到南陵璿就跪倒,“王爷!”
南陵璿敏锐地嗅到血腥的气息,忙问,“怎么了”
“我适才带王妃出去喝酒,结果遇到一伙人,把王妃给劫走了,我……也受了伤!”独孤舞回道。
“什么?劫去哪里了?速带我去救人!”他全身一震,面色极紧张。
独孤舞看着他,强笑,“王爷不是不在意王妃吗?为何如此紧张?”
南陵璿如同被泼了盆冷水,立时恢复了冷静,“谁说我紧张?你刚刚说什么?你也受了伤?有谁能伤得到你?”
独孤舞便苦笑,“王爷,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王爷可知是谁人劫走的王妃?又劫去了哪里?”
第七章爱恨缠绵无绝期2
太子心悸,始终拽着护卫做挡箭牌,对南陵璿警惕极了,“四弟,没看出来啊!残了功夫仍不减当年!不过,我告诉你,我和初儿从小情投意合,你抢了我的女人,迟早我要把她抢回来!”
南陵璿不说话,只是脸色铁青,继续挥出一把钢针,太子把护卫往前一推,挡住钢针,自己逃出门外,临了,撂下一句话,“四弟,你刺杀太子,罪名不小!初儿方才累着了,若你不为难她,我或者可以不究。”
“出去!”太子的话并没有恐吓住南陵璿,他盯着云初见潮红的脸,吩咐手下。
“是。”众人退出。
举南陵璿眸子里的光彩前所未有的集中,再不是平日的茫然,只见他掀开被子,云初见裸身酣睡的模样安详甜美,他眸中如寒刃穿透,手颤抖着伸向她绝美的颈项,却在触到她如脂肌肤时凝住,终不忍下手,枕边一封信落入他眼帘。
信封上的字迹他太熟悉了,从小一起在上书房念书,这不是太子的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