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反常的小姑姑,席以墨一脸的惊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确定没有发烧后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雅媚疑惑。
“还是比较习惯你以前大大咧咧的样子。”
“是吗?啪!”雅媚忽然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席以墨肩膀上:“这个样子?”
席以墨在不当心的情况下险些被她拍飞,他重新坐直了背,边摇着头边叹了口气,女人果然是善变的。
然而雅媚还不肯罢休,她摸着他的头,开始逗他。
“乖,叫姑姑。”
她忽然觉得少年时期的席以墨虽然有时候喜欢装深沉,但挺可爱的。
雅媚上一世养了一只泰迪叫“酷酷”,此刻摸着席以墨的脑袋就像摸着酷酷,特别好玩,她越摸越起劲。
席以墨的眉头已经皱得很深了,他拿下她的手。
“再碰我的头,就揍你。”
“你敢。”
席以墨是不敢,因为揍了她之后,家里的老年人和中年人就会合起伙来群殴他。
哎,这就是在重女轻男的家庭生活的悲哀。
雅媚是寒体,所以每个月来月经的第一天就会痛得要命,喝热水和姜汤效果也就一般般。
这会儿她又感觉不舒服了,她疼得腰都直不起来。
席以墨见她脸色发紫,说道:“爷爷让我送你回去。”
就在雅媚晕倒之后,消息马上就传到了席朗耳朵里。以墨方才把人送到医务室,就收到了席朗的来电。
这会儿离放学还有两节课,但按照席朗的意思,席家的女人只要活的开心,负责貌美如花就可以,反正席家财大气粗,这辈子都不用为钱而发愁。
加之,席雅媚在家里最小,是最受宠的一位,席朗老来得女,捧在手心珍惜得不得了,受一点苦头都是心疼的。
“嗯。”雅媚点了点头。不过回想了一下,席以墨和罗思宁的第一次见面算是被她搅黄了。
席以墨的车就停在学校的停车场,他将雅媚扶着坐进了后座。
席以墨虽是未成年人,但已无证驾驶好几年,若被抓了,就找关系让人从警局里提出来,下一次再相安无事的继续开。
他平日里喜欢赛车,对自己的座驾也是十分讲究,现在开的这辆宝马从外形看就十分的酷炫,下盘极底,坐上去很是拉风。
雅媚没什么心情欣赏这些,车开出学校不久,她躺在后座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横抱了起来,那双触碰在她身上的手传递的温度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