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惯是没心没肺,大人我将你叫醒。好让你看我如何将你干穿,在你身上留下印记,叫你不要忘了本分,事情办完便早日回来。你的麻烦大人都与你解决了,你欠本官的却一样未尝,如此轻易便想离开了?”
春娘推拒着他,“大人昨日不是春娘应下的,自然会做到。”
“大人我这般不值钱,来这一场便可打发我?这不过是先取些利钱罢了,别多话了,天日不早,还是办正事吧。”
说完便用唇将她的嘴堵上,叫她别再多话。用腿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县令爷伸手摸了两下穴口,里头还是湿漉漉的,想必昨日匆忙之下未全清理干净。
这倒方便,他翻身覆上,探入手指为她拓了几下,便松软开来。“夫人这身子倒不如夫人的嘴那般紧,摸两下便张了口儿等我进去。”
春娘想起自己昨日那般孟浪,羞臊不已,暗道今日必须得守住自己,莫再失了分寸。
久旷的身躯,早就被老爷调教好的娇软身子,遇到这般极品自然失了理智。春娘却是一失足成恨,恨自己轻易丢盔弃甲,落了下乘。
因而当那巨物沉沉破开自己的时候,她紧闭着双唇,不叫自己逸出那叫人羞赧的声响。
她的手指抓紧床单,紧紧揪在一起,不叫她不要脸面地攀附于他。
此番作态自然惹怒了县令爷,他将她拉起,叫她跪趴着,屁股高高抬起,那小穴儿张着嘴儿,嫩红的穴肉叫嚣着要那粗壮之物狠狠地入进去。
“昨日还同浪荡骚妇一般,今个儿又成了守身如玉的大小姐了?大人我就叫你如此看不上?”
那粗硕浑圆的龟头粗暴地顶着穴口抽插两下,看那嫩肉吸附着龟头不愿叫它离开。
“只可惜,你这身子却是爱极了大人的肉棍,叫本官我狠狠地肏进去呢。”
于言铭重重肏了进去,温湿紧致的甬道瞬间将他包裹住,抽插几下已是潮水翻涌,咕叽咕叽作响。
“你不叫,你的骚穴儿却叫的响。嗯?”他跪坐在她身上,垂眸看着自己的深红性器兴奋地进出她的小穴儿。
那一处小嘴叫自己的大肉棒戳成大大的圆洞,那娇软的穴肉深深地缠住自己的肉棍。连她的小穴儿都比她多情一些,不舍自己离开。
怎她就那般的狠心?
连句好听的话也不愿说与他听?
哪怕是随口说出的谎话也好。
她就是闷声不吭,仿若昨晚那个热情的,娇媚的,放荡的人不是她。
她的手指揪住身下的床单,青筋都在白皙的手背浮起。她被他干的情动,难耐,却不愿再发出那羞人的声响。
那是背叛,是妥协。
那是她动情动心的证据,她不愿!
他偏要她正视自己的心,不要她做那缩进壳的乌龟。
于言铭俯下身,与她肌肤相贴,身下动作加快将她都要震飞出去,囊袋更是狠狠击拍在交合处,响个不停,床架子带着床幔一道晃荡。
将春娘的眼都晃花了。
她被撞的魂不附体,花心都要被他肏烂,阵阵发酸,她死死咬住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声响,更要忍住不扭腰摆臀去做那荡妇一般的举止。
于言铭将肉棒整根拔出,硕大的龟头又重重顶开花穴洞口,剐蹭着穴壁的嫩肉一入到底,直直撞向软烂的花心。一下又一下几乎看不见他肉棒进出的动作,他能感觉她在瘫软下去。
将她拦腰扶住,抵住自己的腰腹,肏地更深,听她喉咙口逸出难耐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