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绍衡终于瞧清了c黄上的人儿。她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背对着大门,几乎都没有变化过。被子盖得很严实,直接盖过她的头顶,也不怕闷着。她真的如同一只小猫在睡觉,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唯有露出的少许黑发,证明真的是她。雷绍衡绕过c黄来到她跟前,大手一拉,就将她盖住脑袋的被子掀掉。瞬间的亮光让她感到难受,蔚海蓝直觉地伸手盖上,闭着眼睛说道,&ldo;王秘书,我不饿。&rdo;&ldo;起来。&rdo;冷硬的男声隔着被子传来,蔚海蓝浑身一僵。脚步声随即响起,那人像是踱出了卧房,声音却转为温柔轻和,&ldo;还是觉得那座老园子挺旧的,需要翻修……&rdo;他的话还没说完,蔚海蓝一下半躺起身。&ldo;恩‐‐&rdo;他却倚着门而站,根本就没有走出房间。那双黑眸敛着笑意,雷绍衡的目光扫过她穿着衣服的身体,十分惋惜地说道,&ldo;其实你可以继续睡的,睡到明年也没有关系。&rdo;蔚海蓝不打算与他争辩,抿着唇不说话。餐厅的方桌上,摆了几道菜。这还是王珊中午的时候煮的,看样子晚上又热了一遍,所以菜肴的成色看上去有些怪,而且也已经冷却了。蔚海蓝简单地洗漱了下,等到她走至餐厅,就瞧见如此情形。而那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午夜电视新闻。明显,他已经吃过饭了。蔚海蓝是十足十的千金小姐,搬到这里住之前,可以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要提做饭了,连厨房都是不让进入的。但是现在,她也知道热个饭菜了。自顾自在一边捣鼓吃好,一放下筷子,那尊大佛开口了,&ldo;不用收拾,进屋去。&rdo;蔚海蓝站起身来,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械人一样听话。关了灯,将门彻底反锁。许是先前睡得太久的缘故,蔚海蓝重新躺回c黄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最重要的是,外边的那尊大佛该不会突然闯进来吧。正在思索的时候,忽然,门把手动了动。蔚海蓝整个人一激灵,竟然是一片空白了。&ldo;砰‐‐&rdo;一声,那人直接踹了门,如同未驯化的野蛮人。蔚海蓝裹紧了被子,半躺起身,客厅里的灯光转为昏黄笼罩着他,打下深深黑影,隐约瞧见他脸部轮廓,那双鹰眸显得极其森然,这让她感到恐惧,一下捏紧了被沿,她大喝出声,&ldo;不要过来!&rdo;他根本就不理会她,几个大步就冲向了她,什么东西被甩在c黄上,压着被子有些重量。空白过后的大脑,唯一的决策就是逃,纵然知道这可能无济于事。果然,她刚刚跳下c黄,身后就有大手探向她的肩头,将她按回原位。&ldo;你不要碰我!&rdo;&ldo;凭什么?&rdo;他仅用一只手就将她彻底擒住,以绝对性的优势将她压倒,雷绍衡低下头来,贴着她小巧的耳朵吐气,那声音似是警告,却又那么暧昧,&ldo;听好了,你是我的人,我爱怎么碰就怎么碰!你不是不许我碰你么,今儿个我就碰个彻底,让你这一辈子也忘不了!&rdo;他一边说,一边扯下衬衣的领带,蔚海蓝慌了,&ldo;你做什么!你不要乱来!&rdo;&ldo;平时觉得你挺闷的,现在倒是挺能说会道啊。&rdo;雷绍衡轻轻笑着,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一块干净小毛巾,塞住她的小嘴,她&ldo;唔唔唔&rdo;发出呜咽声,他将领带捆绑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不让她有机会乱动。蔚海蓝只觉一阵毛骨悚然。&ldo;虽然我挺喜欢你这小嘴儿的,可是半夜三更的,吵到别人不好。&rdo;雷绍衡低声说完,随即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吸吮。而她只想躲开这恼人的亲密碰触,身体就往旁边奋力挪去。只挪了半寸,他一条修长的腿压制住她,力量悬殊巨大,注定她无法抗衡,她终于也放弃了挣扎。昏暗的房间里,蔚海蓝惶惶地盯着他。许是被那双空洞茫然的双眼所惑,雷绍衡眼眸一紧,不再多说半句。粗鲁地脱去她的衣服,脱不掉就用扯,也不管衣服是否会碎掉,几个眨眼之间,就将她脱了个一干二净。她身上散发出苹果味儿沐浴液洗发水的淡淡香气,似有若无地撩拨他。雷绍衡拿过一个瓶子,利落地旋开盖,空气里随后散开一阵薄荷的清凉。手指沾了冰凉的液体,直接往她身上抹去,掌心的温度却是灼热,一下子冰火两重天。他涂抹的甚是仔细,脖子,肩头,胸,细腰,双腿,脚踝,无一放过。最后将她翻了过来,大手往背上抹了过去,滑向她光滑细嫩臀部时,故意用力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