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一点时间才完全理解他的意思。龙隐生怕我不懂,在我耳边轻声补充:“那是一场战斗,跟一位女士在内心世界中一决雌雄……”
“你,和女王,一决雌雄?你们俩谁雌谁雄不是明摆着么?”
龙隐仰天长叹:“你是真的小学毕业。”
“不不不……我们村里没小学,我们接受的都是非常传统的教育,种田插秧养养猪什么。”
龙隐居然没有借机嘲讽我。他把一条腿跪到了电椅上,眯起眼睛迷醉地望着我,“太太,你可别以为这种时候还可以靠你可爱的小猪崽打消我的’兴趣’。”
兴趣两个字咬字格外清楚。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认真嘛?这里全他妈是异魔诶。”
龙隐一脸那又怎样:“他们全都是我。”
然后他恍若突然给自己开了窍:“是时候来玩点新花样了。”
我因为“新花样”三个字不寒而栗。
他们城里人,在床上很会玩。器大活好,勇于创新,不断进取,开创新姿。我虽然没皮没脸,但我一直拥有在关键时刻发怂的优良品性,每当潘德拉贡先生扯下他禁欲高冷的外衣,展现出他禽兽不如的那一面时,我往往都只能捂着脸不忍卒读,还要被他弄得涕泪横流。
所以看到龙隐头顶“叮”得一声电灯亮起,我就倒吸一口凉气:不好,这孙子要玩群p了!
要不是我的好弟弟这时候突然开始在外面炸山,我估计我是要被我老公一个人*了,吓死爹了。
当龙隐着急地解开我的绑带,带我向古代机甲处撤离的时候,我对他表达了我的顾虑。龙隐一脸卧槽:“你想什么呢?我是这种人么?我会准许我之外的人碰你?更何况异魔连人都不是?”
“那你想干啥呢?”
“绑着来啊。”他大言不惭,“你回去一定要让我绑一次。”
他大概是真的很想这么干,以至于没有掌控好自己的情绪,拱卫着我们一起撤退的异魔登时同声共气地说:“呲呲……你回去一定要让我绑一次……呲呲……”
我心中的阴影面积有白蔷薇军校那么大。
“你犯什么贱啊,我每天尽心尽责地躺平了给你操,你非得绑着我玩雅蠛蝶。你是城里人你就可以对我们乡下人为所欲为么?”
“怪我咯?”龙隐翻了个白眼,“一躺平就掰着大腿,跟打了鸡血一样嘴里念叨来呀来呀,翻个身就猴似地上蹿下跳要垮我身上来,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让我安安静静地操一会儿么?”
“我们地球人就是这样朴实好客的好么?如果把你当贵客,当然是你没来就打开家门恭候你了,这是传统习俗。你以为你是在拍唯美文艺片啊,还要打个光,p一下图,配一段沙发音乐,呸!我们这就是原始的野性的呼唤,有朋自远方来,多操操乎,解放自我走向自由。”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有本事欢迎我,有本事你别哭别躲呀。”
我听到他这样说我很不开心,“哇龙隐,为什么要一脸骄傲地这么贬低我来夸奖你自己啊?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压在下面你好有成就感哦。我让着你好么?你把我弄不舒服你应该多反省啊。”
“对不起我*大。”龙隐没皮没脸道。
我不要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一只异魔走上来拨了我一下,触须抖索:“呲呲……他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