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被一个女看守提出监房送往一个新的劳作场所,一路上,艾莲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到恐惧,她开始不停的祈祷上帝,这是姐姐告诉她的,一定要相信大能的上帝总会在危急时刻帮助善良的人解脱困境的。一拐弯,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女看守面无表情的催促她进去,当战战兢兢的艾莲走进房间内,女看守退了出来并紧紧关上了房门。房间里显得很灰暗,一个纳粹军官坐在桌子后面,他正用锥子一样的眼神在艾莲身上扫来扫去。不用说,这就是萨克森豪森集中营的党卫队军医阿里贝特海姆。他站了起来,轻轻走到艾莲的身边:&ldo;小宝贝,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就让你死,我会把你扒光,用手术刀把你的皮肤割下来。&rdo;海姆边阴森森的说着话边用手在艾莲的身体上缓缓划过,让人感觉那根本不是手指的滑动,而是一把冷冰的手术刀。艾莲此时已经哆嗦的说不出话来。看看没有反抗,海姆感觉自己刚才的话已经起了作用,一股热气从下身涌了上来,他开始从背后慢慢拥抱艾莲,一双手摸向她的乳房,入手坚挺而柔软的感觉让海姆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他忍不住大力的肆意搓揉起来。艾莲从惊吓中回过味,她发现这个卑鄙的人正用那双手侵犯着自己,便忍不住大声的尖叫,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艾莲挣脱对方的束缚,顺手拿起桌上墨水瓶砸了过去,&lso;啪&rso;的一声,医生的脑门上顿时被开了个口子,他疼得大声叫嚷着。门外的士兵听到长官的喊叫忙冲了进来,几个大汉七手八脚把身材弱小的艾莲反绑住了,医生捂着脑门龇牙咧嘴的冲到她面前,当他准备要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小丫头时,这个小丫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口唾沫吐在海姆的脸上并奋起一脚踢在对方的跨间,这一脚显然踢得不轻,估计要用&lso;它&rso;得等一段时间了,此时的海姆狼狈的捂住裆部,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并湿了一裤子,他昂着因为剧痛而变形的脸,像个女高音一样的发出长长的、尖尖的嚎叫。等痛苦稍稍减轻了一点后,海姆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他猛地拔出腰间的手枪向艾莲举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枪声终于没有响起,关键时刻,海姆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愤怒,他强压住怒火,重新把手枪插回腰间。在士兵们的注视下,海姆阴着个脸命令手下把人送回监房。事后,大家都在纳闷,为什么医生不当场击毙这个姑娘啊?按说,一个犹太人的命太微不足道了。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只是大家不知道,令人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第四十章想想办法
查尔近期一直都在&lso;狼穴&rso;中勤奋工作,元首在苏德战争初始时便把他调到自己的身边,这个时候的希特勒太需要战略、战术分析人员了,而能够大致看出帝国军事发展趋势的人中也就只有查尔最让他顺眼,所以他不顾查尔的上司军事情报局长冯卡尔藤布隆将军以人手不够为反对意见而执意把查尔强行调进&lso;狼穴&rso;中。查尔这一进&lso;狼穴&rso;中倒好,除了军事消息灵通外,其他的就完全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还好,现在的苏德战争已经到了僵持阶段,元首也不想老让自己的爱将这么高强度的工作,所以他命令查尔回柏林休假几天后再回军事情报局报道。
疲惫的查尔回到柏林公寓刚刚躺下想休息一会便听到震天响的敲门声,他不禁抬碗看了看手表,已经接近午夜了,谁这么晚还会来造访呢?
&ldo;查尔,查尔?&rdo;施蒙的声音从门外想起,那声音充满了焦急。听到他的声音,查尔忙起身开门。施蒙一头闯了进来,几乎是语无伦次的冲查尔咕哝着:&ldo;查尔,不好了,出事了。&rdo;眼泪随着他的话儿流了下来。
&ldo;怎么了?不要急,慢慢讲。&rdo;看出对方已经失去了方寸,查尔忙把他按在沙发上并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
&ldo;这些日子你哪儿去了呀,我到处都把你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你,我现在心中充满了绝望。上帝啊。如果你再不出现,我就用你送我的苏制莫辛纳甘狙击步枪开枪自杀。&rdo;施蒙呜呜的哭出声来。&ldo;查尔,我的生活已经失去目标了,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呜呜。&rdo;
&ldo;说,到底怎么回事?&rdo;查尔预感一定有重要而且是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喝了一口酒,施蒙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ldo;查尔,艾莲一家被党卫队的人抓走了,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办?&rdo;
&lso;咣当&rso;,查尔一屁股坐在床上,脑袋&lso;嗡嗡&rso;直响,连施蒙后面所说的也没有听见,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安妮被抓走了,安妮被抓走了。
&ldo;在你的庄园中不是很安全吗?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海因里斯希姆莱家的庄园里抓人呀?&rdo;查尔想想总有些纳闷,不禁问施蒙。
施蒙的脸色变的非常复杂,沉寂良久,他缓缓蹦出几个字:&ldo;我舅舅海因里斯希姆莱亲自下令抓的,连我的管家也被送回了我母亲家。&rdo;
&ldo;嘶。&rdo;查尔牙痛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明白了,一定是希姆莱将军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大胆外甥偷偷养着犹太人,为了这个倒霉孩子的安全计,将军把史密斯一家搞走了。落在希姆莱手中,自己的安妮还会有好结果吗?谁都知道,希姆莱一直是种族纯净论和日尔曼民族至上论的倡导者和执行者。说不定,现在这一家人已经遭遇了不幸,想到这儿,查尔的眼睛开始蒙上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