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才走这条路,我是行岔了气,不得不走这条路,鬼才愿意走。”商仲尼抱怨中又拿眼剜着商叔至,要不是他那颗春药散功丹,自己怎么可能行岔了气,一身功力便宜了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丁姑娘。
“二哥,都过去了,这事你骂了我好几回了。你就不能让我赢一次,哪怕就一次。”商叔至可怜兮兮的伸出一根手指的哀求道。
“滚回来坐下,本来是一把平推局,被你这么一搞,我整个人都在刀尖上跳舞。我的三少爷,不求您帮忙,不添乱都做不到吗?”商仲尼越想越气,好好的一个布局,本来是能四方通吃的,被他这么一搞,自己竟然差点真的死掉。
“坐下可以,但你不能再骂我了,我爹都没骂这么难听。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吗?不是我派人打进无妙门内部,也救不出神秘人啊,救不出神秘人,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怎么说,我也算你的间接救命恩人。”商叔至贼着眼睛看着对方的反应,远远的坐在了棺材旁边。
“那么,我问你,神秘人是谁?”
“不知道。”
“谁放走的神秘人?”
“这个,为父知道,我就抢答了。我刚才问了有德,他承认了,但他不肯说为什么。”
“什么?居然是那个看门的老头?”商叔至有些生气的站了起来,看着是要去寻有德的晦气,但脚始终钉在地上,未曾挪动分毫。
“我跟踪过他,没什么发现。”棺材里的活死人又插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的让商叔至不气了。
连活死人都找不出对方的破绽,自己这点本事,要找他的晦气,多半是自己晦气了。
“这人,您知道什么来历吗?”
“他是女的吗?长得好看吗?他很有钱吗?”
“连你也不知道,那还是挺神秘的。现在,您可以说一说,来到橙龙国,有什么计划了吧?”
“我刚才没说吗?找儿媳妇啊,你这也老大不……”
“停停停,您老人家这一套回去再说,现在,请说人话。”
“哦,那我就说了啊,我说了你们谁也不准生气哦。你的修为不是那啥,春宵一刻,都送给了儿媳妇嘛,我这不是想着,恰好我前些年挖出一本修为移植的秘术,就想去试试。结果,儿媳妇不领情,还把我揍了一顿。”
“您有一套移植修为的秘术?”
“是啊,不然我万里迢迢的来全性山凑什么热闹。”
“您刚才不是说,为了救您的宝贝儿子我吗?”
“我就是随便说说,我何德何能啊,还去救你,哪次不是被你卖了,还帮你记账?”
“这么说,你这秘术已经使用过了?”
“小试牛刀,也就吸了橙世一半的功力。”
“您老人家是胆子真大,一个人就敢这么干,他功力衰退了一半,竟然没有觉察到嘛?”
“嗐,他觉察什么,他还以为是自己和杨爱妃的运动做的太多,身体虚了,况且我还在他的饭里掺了大力丸。说不定他还觉得修为见涨哪。不过,这种事情,蒙不了太久,我这不就跑回来寻求你们庇护了吗?”
“哎,也不知道那位橙国主,知道了他倚重的奇人异士,奇在什么地方时,他的心得有多痛。我作为一个好人,甚至都提醒过橙余,看来是他们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也不能这么说,这功法对他还是有好处,这家伙也是个疯子,好多种功法拿来就练,也不管什么相生相克,搞得那个经脉乱成一团,我都没法吸收,就顺手给他理顺了一下,嗯,也算阴差阳错,他的那个不育症,算是被我给妙手回春了。这么说,他那些修为就算诊金。”
“您老人家还有这手绝活?怎么没听您提起过?”
“虚名而已,愚者才争虚名,像咱们这种智者,一般都是苟到最强才出手。”
“这么说,你也打算吸收丁姑娘的修为,结果被发现了,给胖揍了一顿。”
“哎,别提了,儿媳妇的警惕性也太高了,我这才刚刚搭讪,她就不由分说的把我锤了一顿。”
“我和她说得,我怕她吃亏,就告诉她,如果有一个极度猥琐的中年男人和她搭讪,什么都不要说,上去先一顿锤,锤完他就老实了。”
“儿贼,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媳妇还没进门哪,就又把爹给卖了。什么?你知道她也到了玄都城?”
“你都知道了,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不然你以为凭借羽天蓝那些歌女就能把张府的女眷不声不响的换走?”
“你已经知道我见过羽天蓝了?”
“不是明摆着吗?有德叔现在正和王宗续聊天吧?”
“你这小兔崽子,什么都被你掌握了,这商家到底谁说了算?”
“谁有理谁说了算。”
“我看你是要抢班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