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夫人愣了一会儿,确定自己儿子真回来了,猛然回神,双手叉腰对郝准叫道:“你竟敢骂老娘?”
“没有,没有,夫人,您不要听他瞎说,这小子不靠谱,我在教训他呢。”
郝夫人一翻白眼,“老娘教导的儿子好着呢,你这个死老头子,我生毅儿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儿,现在想起管我儿子了,你装什么大头蒜?”
“夫人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生毅儿的时候我不是在北疆打仗嘛。”郝准撇撇嘴说道。
说起生养孩子,他心里就有愧。
他一生中五个孩子,只有生老幺的时候他在场,当时吓得腿一软,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这真是他一生的污点。
就像刚刚郝仁毅在院门口栽倒一般无二。
说白了,郝仁毅这一点随了他。
但他不能说,说了做父亲的威严就掉成渣了。
想到这里,他背起手来,挺直了腰杆。
看在郝夫人眼里,那就是这人不服啊!
郝夫人生气的剜了他一眼,拉过儿子,说道:“咱不理那个糟老头子,儿啊,快到门前跟你媳妇说说话,让她安心。”
郝仁毅朝郝准抛去一个挑衅的媚眼,而后再次趴在门上。
“媳妇儿,我回来了,快开门让我进去。”
话音刚落,后脑勺上挨了一巴掌。
紧接着听自家老娘说:“你个龟孙子,会不会说话,不会说滚一边去。
让我儿媳妇开门,你脑袋里装浆糊了吧?!她现在能起来吗?你一边去吧!”
“噗嗤”,在他们身后抬头挺胸的郝国公忍不住笑出了声。
“娘,你你你不疼儿子了!”郝仁毅捂着后脑转头幽怨的看着老娘。
郝夫人理都不理,一把将他推开,自己靠在门边,说道:
“儿媳妇,不要怕,按稳婆说的做就好,娘在外面等着呢,不怕,不怕哈。”
房间里不时传出王梦晴的痛呼声,吓得郝仁毅腿软了又软。
终于,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传公来,房间里传来欢呼声,“生了,生了,哎哟,是个小公子。”
郝仁毅突然两眼一翻,朝后倒去。
“世子世子……”
……
元家的蛇龙珠采收结束了,虽然大部分卖进了皇家,价格没有太高。
但亩产平均两千五百斤的产量,也让元家赚了个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