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珊下了马车,与梅含卉一左一右扶着元宝来,边往府里走边说:
“爹,娘,我没事的,现在咱榆林很太平。”
“太平个屁,铜雀街的宅子不照样被人撬了?”梅含卉口吐芬芳。
“对对,明儿派个人过去看着吧。”元宝来说道。
“嘿,老爷,不用派人去看了,我们回来这么晚,是因为小姐在路上捡了一个人,送去看宅子了!”
玉叶叽叽喳喳的说道。
“哎呀,青珊,你真胡闹,随便捡的人哪成,不妥实,明天让你运伯安排个人过去。”
“老爷,捡的这人很妥实,人家可是举人老爷,给我们看宅子可是大材小用呐!”
玉叶拍着胸脯保证道。
“举人老爷?!怎么回事?”元宝来和梅含卉惊讶的看向元青珊。
元青珊嘿嘿笑道:“咱们边吃饭边说。”
“嘿,吃饭说什么说,你弟弟在家又要说什么食不言了,吃了饭后慢慢说吧,不差这一时了。”
饭后,元宝来和梅含卉了解了事情经过,元宝来叹口气说:
“江主簿家的事,我略知一二。
说起来,江举人真是倒霉,唉,可惜了他那一身才华。”
“可不,现在外面传的可难听了。
对了,听说他不、不那啥。
幸好去年相亲时没成,不然可苦了咱珊珊了。
珊珊啊,你可离他远点,万一搅和一起就不好了。”
梅含卉既同情江逸,又庆幸两家的亲事没成。
“娘,您可别听风就是雨,传言不可信的!”元青珊笑道。
“不是,青珊,你不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吧?”梅含卉警惕的问。
元青珊嘟了嘟嘴。
她对江逸有意思吗?
元青珊的犹豫,让梅含卉的头嗡的一声响,她“噌”站起来,对元青珊说:
“青珊,你可不能对他有想法,就算外面传的他身体状况是假的。
但是江家那家风,不行!听说,他们家那闺女,可难缠了。
不,不用听说,你就看江公子被赶出家门这一件事,他父母就不是能拎得清的。”
梅含卉几息之间,将利弊与元青珊做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