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为情了,季骁虞平常还会戏弄她,这次坚定地闷声干大事,只有到了情致难抵的时刻,才会粗鲁而低沉地出几句声。
开始宋舞还听不太清,意志早已稀烂如泥。
后来才知季骁虞是在羞辱怒骂。
好马蚤,怎么会这么马蚤呢,他想不明白,便抓着宋舞毫无防备的地方质问,问了又不听,一切都凭他个人喜好胡作非为,说是歹徒也不为过。
“这么瘦,这怎么还这么多肉。”季骁虞还将衣服推上去故意包住宋舞的脸,把玩这一处,抹黑地问:“是不是为了讨好男人去医院做了什么手术。”
宋舞羞耻到深处,连声娇软地否认“没有”,可季骁虞不信,凶声恶气地说什么“是吗,那我再验验真假”,然后再次低下头一丝不苟地检查起来。
片刻后又因看不到宋舞此刻生动打颤的模样,季骁虞把衣角从她头上放下来,重新露出那张娇嫩的脸,像云霞红透半边天。
配上宋舞像生病般细微的哆嗦,和时有时无的抽气声,季骁虞终于再耐不住,换了个地方凶狠地堵上了她恼人的嘴。
就如在海边的波浪,翻滚起伏,季骁虞从头检验到下,四处点火,在宋舞感觉危险时,她抱着季骁虞的肩背蹭着他的脖子主动求饶道:“我帮你好不好。”
季骁虞的动作一顿。
宋舞知他此刻肯定也很难受,她小声凑到季骁虞脸颊边,说了一句类似于帮他弄出来,他就不要再为难她了的话。
结果季骁虞看她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人,事已至此,再不解决,真就在劫难逃。
不多时,开了条缝的房门内,渐渐响起耐人寻味,如春风细雨般含蓄羞涩的动静。
结束后,季骁虞从宋舞身边离开,理了理衣角上的褶皱,神色是疏解后的惬意和慵懒,是时候该换一件衣服。
而躺在床上的宋舞像朵破败的花,季骁虞深深地看了她好几眼。
早说他不该装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浅尝宋舞的滋味就够季骁虞回味无穷,他俯身摸了摸看起来很惨的宋舞的脸颊,还想覆身再亲几口事后吻。
然而宋舞忽然偏过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清醒过来后,她有些难以面对季骁虞。
当时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
听见的季骁虞跟疯了似的骑上来吻她咬她,和宋舞预想中的自持完全不同。
季骁虞没亲到人也没不高兴,宋舞在他那跟寻常人有些不同,旁人说的讨好的话,宋舞要动听十分。
旁人说的气话,宋舞得在他这要气人两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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