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弋阳,”慕容道封惊讶的看着孙弋阳。
这小子就是孙弋阳,裴泽年肯定是认识这个家伙。
他本来还以为是裴泽年胡诌诌的。
如果,不是真的看过裴泽年的真实相貌,他还真的可能把孙弋阳当做本人。
至于不是那原本的相貌,他也会自作聪明的以为他隐藏了相貌。
好家伙,居然这么阴。
眼前这个人估计也是裴泽年的手下,但对方并不知道这是一出戏。
故意给我使绊子的。
想通了这一关节的慕容道封对孙弋阳笑了笑。
都算自己人吧,没必要这样。
“慕容师兄,莫非听说过在下吗,为什么感觉这么惊讶。”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名字挺好听的,”同时慕容道封传音给孙弋阳。
“你是不是裴泽年的手下,都是自己人,现在是一场戏。”
“你也是,”孙弋阳惊奇的看着慕容道封。
眼前这个翩翩公子居然也是那货的手下,呸,他和裴泽年可是合作关系。
“我不是,”孙弋阳和慕容道封同时传音入耳。
“那你是裴泽年的什么人,”慕容道封问道。
“合作人而已,他现在也可以说是我的大哥。”
“挺巧,我也是,这家伙是真的苟,什么事情都不做。”
“靠,我也这么觉得,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孙弋阳仿佛他乡遇故知。
“而且这个就是个贱人,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早就揍他一顿了。。。”孙弋阳落落不休的讲了起来。
慕容道封也跟着数落裴泽年,骂着骂着居然越来越兴奋。
刘清微看着这两人人脉脉对视,然后一直不动着,就很诡异。
偷偷的给沈幼乞传音道,“这慕容道封是有病吗?”
“师傅,我真的和他没关系的,你不要误会会不会。”
“好好好,我不误会好吧。”刘清微无奈的摊了摊手。
只好在一边捋着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