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卿猛然醒悟。
“你怎知我喜欢荷花?”祝温卿问。
司桁笑而不语,祝温卿沉默下去。
对哦,他是司桁,只要他想了解的想做的哪件事不是从了他的想法。
当下,她也不再追问,司桁坐在她旁边,问:“可喜欢?”
祝温卿倒也诚实:“喜欢。”
露出一珍贵的笑来。
司桁见祝温卿笑起来,他跟着笑起来。
她很喜欢荷花,她日日望着池水,并不是在看池水,而是想要是池水中有荷花多好,可惜,池水干净地一览无余,一朵荷花都没有。
“那这时,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
祝温卿愣住,她过生辰礼,荷花不是送她的生辰礼吗?为何还要她……报答他?
但很快,司桁所说的报答是何意。
她又看见司桁眼底对她的疯狂。
司桁单手捞过她,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只要她低头,就能亲到司桁。
“今夜在这里可好?”
祝温卿瞳孔瞬间放大!
这里!
疯了吧!
抬头是天,低头是河。
但司桁心意已决,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在她意识丧失时,她眼睛半眯着,看见月光摇摇晃晃,男人的一滴汗滴在她眉心上。
之后,变成层层叠叠的荷叶遮了过来。
“姑娘,你做什么梦了,脸这么红?”冬眠古怪看着突然醒过来的祝温卿。
祝温卿脸色潮红,大口大口喘着气,似乎梦里最后一点回忆,挥之不去。
简直!
简直荒唐!
她与司桁怎能在旷野里行如此之事!
可梦里的感觉真实地不能在真实!
“姑娘,你到底怎么了,还好吗?”冬眠急忙端来一盏水递到祝温卿跟前。
祝温卿缓了会,一口气把一盏水喝完,心情才稍微平静些。
“姑娘,需要奴婢去请大夫吗?”冬眠瞄了眼祝温卿脸上的潮红,道。
祝温卿摇摇头:“我在躺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