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赴星含蓄道:“矜持冷静,那什么冷淡,坐怀不乱,心有余而力不足。”
顾逆深呼吸,冷静地拿手指按了按太阳穴。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儿,白赴星心里没底,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顾逆:“家法第一条。”
白赴星立刻轻踮起脚,给他捶捶肩膀,又殷勤地捏了捏:“我表现得好不好?”
顾逆握住他的手腕,静静道:“上床。”
“啊?”白赴星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要好好表现?”顾逆看了看床的方向,“三秒钟,三,二——”
白赴星红着脸,快速滚上床。
顾逆平静地躺在他旁边,把他拉到怀里,抱了一下。
白赴星僵了僵。
顾逆淡淡道:“家法第一条。”
白赴星愣了愣:“就这?”
顾逆:“嗯。”
白赴星使劲抱了他一下,弯了弯眼睛,这家法也太轻了吧。
他忍不住看向顾逆。
顾逆这个角度很好看,下颌线完美,白赴星对他的美色一向毫无抵抗力。
它还是小毛球时便时常拿爪爪踩腹肌。
睡衣的衣襟敞了一大片,露出让人想啃一啃的锁骨,脖子处有几个浅淡的红痕。
白赴星抱有一丝希望,弱弱道:“你脖子是磕到哪儿了吗?”
顾逆淡淡道:“不知道谁抱着啃的。”
白赴星立刻道:“对不起!”
顾逆:“然后呢?”
白赴星认真道:“然后我会补偿你的。”
顾逆冷笑一声:“五十二元五角三分?”
白赴星:“……”
“也是,”顾逆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你这是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劳动成果四个字说得异常重。
白赴星脸红耳赤。
什么叫劳动成果?
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垂眸,看到顾逆修长的手指,联想到不好的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逆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白赴星立刻按住他的手,强行让他的手消失在视野中。
手这么隐私的部位,就不要晃来晃去晃来晃去了吧!
顾逆看着他,似笑非笑。
“顾逆。”他红着脸,脑袋在顾逆肩膀上轻轻挨了挨。
白赴星想起一件事,欲言又止,忍了忍,没忍住,张了张口:“那个,我有些好奇,你画的是心吗?我是想说你画得很好,深入灵魂,戳到我了。”
顾逆淡淡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