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逆的手贴在他要上,力度重了些,有些没停下来。
白赴星僵了僵,对上他暗色的眸子,有些紧张:“阿逆……”
“嗯。”
锁骨处的痒意让他无法忽视,又舒服得脚指头都在抖。白赴星紧张地绷直:“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太突然了,他真的还没准备好!!!
“嗯,”顾逆继续,亲了亲他的耳垂,“你准备你的,我做我的。”
什么叫,你准备你的,我做我的……
他是在说荤话吧!白赴星脸发烫,睫毛轻轻地动了动。
顾逆的呼吸在他耳侧移动,轻轻地叹了口气:“白赴星真的傻乎乎的。”
白赴星拿腿蹬他,却被按住,顾逆与他额头相抵,鼻尖挨着鼻尖,眸里温柔:“但我怎么这么喜欢他。”
白赴星红着脸,侧头,想打他。
他们第一次是阴差阳错,一个中了药,一个发情期,两个人凭借本能,莽莽撞撞,对那种事只隐隐约约有模糊的印象。
后来在一起朝夕相处,顾逆觉得他就是一只傻乎乎的掉马而不自知的黏人小兔子,白赴星觉得他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坏人类,虽然有时候也特别好吧。
后来不受控制地动心,慢慢地在一起,拥抱,亲吻,彼此给对方从未有过的体验,都尝到了小甜头,隐约知道后面有什么,但因为宝宝,都在克制自己,防止擦枪走火。
白赴星是很想很想的。
虽然他很紧张。
顾逆比他更想。
他忍了太久。
白赴星很害羞,但被亲得放松下来,就会特别乖,依恋地搂着他脖子,沉浸其中,直面自己的愈望,眸里纯稚直白。
白赴星小声道:“心脏坏了。”
他偳了口气:“跳得很快。”
顾逆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心口。
心跳很快的不止他一个人。
闷热潮湿,空气能挤出水,白赴星轻颤,眸里全是水汽,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慢慢地看清放大的脸。
他看到了顾逆为他失控的样子,清冷的瞳孔被情愈侵占,暗流涌动,濒临爆炸的边缘。
“乖,”顾逆遮住他眼睛,哑声道,“别看。”
顾逆将人揉进怀里,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他有些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白赴星终于体会到了,平时一本正经冷淡的人,不冷淡起来有多可怕。
尤其是,这个人每天都抱着喜欢的人睡觉忍了许久。
第二天,白赴星浑身散了架,动一下就难受,某个地方尤其疼,巨疼。
他觉得顾逆太可怕了。
然后就是震惊,十分震惊。
他没想到顾逆竟然这么不要脸!
刚开始还没有完全变态,后面直接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