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贝勒爷方才说栀娘遭此恶疾,是因为贝勒爷之故,不知此话从何说起呢?”沈文川露出疑惑之色。
小禝儿一副很是心虚的样子,他含糊地道:“无非就是因为我倾慕庭栀,便有人心生嫉妒罢了。”
沈文川捋着呼吸、眯着眼睛思量着,之前富察家的格格也是骤生疹子……那位原本极有可能成为十九福晋的。被如此排除异己,无非是为了争夺十九贝勒嫡福晋之位,而有资格角逐此位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人而已。
“可是都统钮祜禄嫁那位?”沈文川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小禝儿脸色一紧。
沈文川暗道,只怕是没跑了。想到此,沈文川暗暗紧了眉头,若十九贝勒将来娶了这位为嫡福晋,栀娘为侧福晋,只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十九爷,恕我多嘴,这般妒妇,如今便还加害他人容颜,日后妒忌性起,只怕连谋害皇家子嗣的事儿都能做得出来!”沈文川一副严肃模样。
小禝儿忙点头:“沈大人说得不错,如此毒妇,岂能进皇家的门儿?”得跟皇嫂说一声,赶紧把那个钮祜禄家的格格给撂了牌子!哪怕宗室子弟,也不能娶这样的毒妇啊!
听得这话,沈文川一喜,十九贝勒不娶钮祜禄氏便好!
沈文川笑眯眯道:“俗话说得好,娶妻当求贤。家世门第固然要紧,可贤德二字更要紧。”
小禝儿忙道:“那自然。”——他本就不在意家世门第,娶个合乎自己心意的,才是最要紧的。
沈文川暗暗思量之后,又道:“小女因此恶疾,已经招惹了不少闲言碎语。十九爷可否尽快……求得赐婚,尽快迎小女入门?”——最好赶在嫡福晋进门之前先进门!
小禝儿心下自是巴不得的,但是……自己还没问问庭栀是否愿意呢?
小禝儿红着脸道:“我……我自是一千个愿意的。只是不晓得庭栀她……是否愿意。”
沈文川笑了:“栀娘她岂会不愿意?十九贝勒如此有情有义,是难得的良配!”说着,沈文川笑得有些别样:“栀娘回来的时候,多了一枚蛟龙出海的羊脂玉佩,那玉佩,想必是十九爷所赠吧?”
小禝儿脸上微微泛红,她点了点头。
沈文川笑呵呵道:“这等贴身之物赠与女儿家,这份意思,栀娘岂会不懂?她既然收了,便是应了的。”
“真的?!”小禝儿欢喜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沈文川又忙加了一把火:“而且那枚玉佩,一直被栀娘珍藏在枕头底下呢!”
小禝儿兴奋得脸都通红了,原来、原来庭栀也喜欢他呀!!
“我、我这就去回去求圣旨赐婚!”小禝儿欢喜地跑掉了。
沈文川笑得眯起了眼睛,十九贝勒终究还是个少年啊……
小禝儿这位未来岳父,套路着实是深啊!哪怕他素来聪慧,还是中了岳父大人的深深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