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略跌撞的走入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顾长夜这几天来的稍勤了,白清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乳头被吸吮的肿胀了起来,泛着红意,乳晕大了一点,像烂熟的果子。
打开自己的身下,白嫩的地方如今也被操的发红发肿,白清咬着唇,艰难的掰开,用手指把清水往身体里面引,差不多清理干净才出来。
他艰难的擦干身体,无力瘫倒在床上,思索了片刻,还是拿出床头柜里的几个药膏涂抹在了胸前和身下的穴上,顾长夜说这药每次做完之后都要涂,可以防止受伤,也可以作为保养。
白清选择跟了顾长夜后,身体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作是属于自己了,而是顾长夜的所有物。
做爱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这两天的频率尤其高,白清倒是有些佩服顾长夜了,至少,几场性爱下来,躺在床上不出力的他累的只想在床上瘫着好好歇歇,而出力的顾长夜却去工作了。
白清这一睡,可谓是十分不安稳,总感觉自己在梦里被什么东西缠上,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被看不清的物件永远留在了那里,惊醒后已经浑身冷汗,缓来半天还是心有余悸。
白清周日的晚上是有课的,休息够了就下床写了作业,除了这件事之外他也没别的事情要做,没有跟着顾长夜之前他每逢假期就忙着打工,又穷又没精力和时间,也没什么朋友,他的生活一直都如同他的人一样无趣。
明明已经修养了一天,到了周日晚上还是浑身不适,不仅腰酸不说,双腿间的异物感在摩擦的时候尤其明显,难受无比,连正常走路都无法坐到,只能一瘸一拐的去学校。
他平时上课每天上到晚上十点,双周一休,高三课程安排的十分紧凑,如同一座大山紧紧的压在心田,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紧绷着。
顾长夜工作日大部分时候回来的比他还晚,也算是十分忙碌,评上一句工作狂也不为过,不过奈何他其实是个偏重欲的人,虽然已经清心寡欲过几年了,但是如今遇到和心意的,也算是将这几年禁的欲通通发泄到白清身上。
白清很多时候都是在他的摆弄下被操醒的,睡觉都不能完全睡安稳,小小的穴只要在顾长夜来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吞着大鸡巴,白清每次被晃醒趴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着,又在一次次的顶峰中在心里骂他畜牲,也不知道每天哪里来的精力,默默的诅咒他以后肾虚阳痿。
不过白清真的很累,哪怕清醒了一会也因为实在太困,回应没多久就累的昏过去。
他在心里扎小人,觉得自己在顾长夜这里就是个性爱玩具,根本没有什么人权可言,更别说累了休息了。
或许在顾长夜看来,做爱本身就是一种调节的休息方式。
无论做乙方都很辛苦,钱的难赚是各个职业都有的通病,哪怕是看似不怎么累的情人,哪怕是给长得好看的金主卖逼,白清感慨,这也是一条铁打的社会经验。
白清算了算,离国庆假期也不远了,这大概是这学期唯一一次长假,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有些轻微的发愁。
顾长夜在这次疯狂的性爱后这几天都没继续,不知道是不是忙的过分了,没有什么精力,这几天两个人平时夜晚相拥在一起睡觉比较多,而不是做些什么黄暴的事情。
不过两个人晚上倒是会亲嘴,会交换一个黏黏糊糊而色情的吻,像是有瘾一样亲很久,亲的面色发烫,亲的呼吸不畅。
白清喜欢接吻,和顾长夜接吻总归是舒服的,舌尖的触碰,口腔黏膜的挤压,唇与唇相贴时空气都仿佛热了起来,熏的人面红耳赤。
顾长夜偶尔会舔咬他的脸,把大块颊肉含入嘴中噬咬,毫不留情的吮吸,整张脸都仿若成了一块香甜可口的点心,怎么都不被男人放过,每一处肌肤都和顾长夜的舌头接吻,滑过时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他也喜欢亲吻白清那双水盈盈又无辜的大眼,每一次都要在那处逗留好久,纤长的睫毛在唇间不安的颤呀颤,最终牙齿刁起眼皮,舌尖舔过眼球。
顾长夜不知道在哪给白清找到的药物,他似乎换了一种药,先是把白清的下体浸泡在一种透明的药水里,后面又每天用大把的药膏涂抹到阴部和胸部。
他涂抹的很细致,尤其是那个畸形的女穴,阴部整个地区都没有被放过,就连女穴的尿孔都被细致的照顾到,至于特殊部位的阴蒂和阴道更是,为了确保阴道的每一处都被涂抹上,白清甚至被绑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顾长夜的整个手都塞了进来,指尖直达自己的子宫,他甚至能感受到顾长夜的手仿佛在宫口抚摸。
白清在手掌进入过程中一直尖叫,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事情,白清的神经却还是能得到欢愉,一时间搞不清是这是尖叫是害怕受不住还是爽的,只知道它的穴确实是不受控制的在高潮,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一场涂药下来,白清整个人都仿佛从水中打捞出来,浑身都是汗,顾长夜把他松开,又心疼的把他抱到怀里好好的安慰,罪魁祸首是他,心疼的人也是他。
白清也不在乎谁是真正的罪犯,无意识的依赖身旁这个男人,身体埋在他怀里哭的都快虚脱,又被捧着脸亲额头安抚。
这个身体也是随着药物的使用的频繁是越来越槽糕了,淫荡的宛如满脑子只有色情的淫兽。
顾长夜似乎很看重,心疼归心疼,其他是一点都不会让步,根本也不会允许白清自己涂抹,自己晚上回来再晚也要给扒了白清的衣服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