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场在一片大空地,人数两三百,分类着各种工作。
刘七因为高大,再次被安排搬运,只不过这次是布料,而且非常多。
一天工钱不多,只够温饱。
不过每天那么点钱,也够给那母女二人买些吃食,填饱肚子。
每次,过个几天,就会有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老板巡察这些劳工。
每次见到他,刘七都会想——如果自己也如他这样有钱,也许那个孩子就能读书了吧!
那些读书人,走路都好似有着春风。
那股傲气,是普通人没有的。
当时刘七甚至不知道科举这种考试的存在,他只想着当读书人所有人都瞧得起你。
又过了一个月,刘七某天在工场搬东西时,见到了那老板。
不过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他们并列着,老板巡视着工场。
刘七感觉他们大概是在谈生意,因为那老板笑的可谓是灿烂至极。
此时正是傍晚,红日当空。
另外一人本来看着红日,但突然回头,与刘七一个对眼。
“副帮主!”刘七大惊,有些失神。
他叫陈言寻,平时就喜欢坐在门口看路上的行人。
当时他还是个中年人,虽然有些佛系,但也挺拔的意气风发。
第二天,刘七悄咪咪的去陈言寻家门口看了一眼,很朴素,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
大门是带有木色的深红,裂纹满布。
门被打开,一青年出来,他叫陈华,亦是陈白莲的父亲。
当时他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准备娶妻。
“你是?”陈华看着门口站着的刘七,问道。
“我……就是来看看门牌的……这牌子挺好……”
“哦,这牌子……祖上的,确实可以。”青年由于刚醒来,显得有点犯困。
打了个哈欠,陈华转身回客厅坐下来吹清晨的凉风。
刘七见他没有在意自己,转身就走了,整个人都尴尬的快陷入土里。
……
青年这边吹着凉风,想着:“这人是不是哪里见过?”
“算了……”他翻了个身,“好困啊!还要开会……”
……
刘七回到工场,那地还是汗味熏天。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两年,有一天突然整个民间谣言四起,各种关于渔业的不良事件被爆出。
经济随之大跌,各大商会在刘七眼里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