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英杰神情很严肃,
“他自杀了,”
院里炸了锅,
“他腐败了?!”
潘月哭笑不得,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更好。
“不是,工作压力大。临终前,齐叔委托了我一件事,所以我想找找原来齐叔在渭阳的踪迹。”
大家一个个面色沉重,也不再揪着周英杰问长问短。
“小周,你赶紧去吧,再晚点他们要下班回来吃饭了。”
谢过老邻居,周英杰带着潘月去机关大楼。
现在管档案的屈斌,原来和周英杰还算熟悉。说明来意后,出于信任,他直接帮忙周英杰找出了齐胜文的档案。
看见参军介绍人一栏,周英杰怔住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周大霖!
“当年,从军工厂进部队机关,难么?”
周英杰抱着最后一点期望,转身问屈斌。屈斌端着茶杯,靠在暖气片上,他漫不经心地搔了一下眉角。
“军工厂进基层,不难。但是进机关,难如登天。”
难如登天……
周英杰一阵眩晕,潘月看出端倪,悄悄地站在周英杰身后,用膝盖顶了他一下,潘月沉声问道,
“看出什么了?”
周英杰的指尖,落在“周大霖”三个字上,全身散发出恶寒。
“齐胜文要和我做交易,说是关系到我的政治前途,这也许就是打开秘密的钥匙……”
他几乎贴着潘月的耳朵,仿佛要把自己的生命,全部交付给眼前这个女人。